一輛出租車由遠及近的駛來,而且還是一輛掛著空車的告示牌的出租車。司徒生不由得感到一陣的高興,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剛剛經曆了一場險象環生的經曆還能夠說自己運氣不錯,大概也隻有司徒生能夠有這麼大的心髒——一般在這裏經過的出租車都巴不得碰到一個打車的呢,否則也是空跑。
那個出租車司機很快在司徒生的旁邊踩住了刹車,從車窗裏伸出了頭來:
“回A市?”
司徒生連忙快走了幾步,來到了司機的跟前,點著頭。
忽然司徒生感到這個司機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可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他是誰。
那個司機看到了司徒生,也愣了一下,隨即快速的把腦袋縮回到了車裏,猛的一踩油門,一溜煙的就跑了。
因為車子開的突然,差點把司徒生弄了一個跟頭。
看著揚長而去的出租車,司徒生愣了一下,撓著腦袋,怎麼也沒有想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個家夥。
出租車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從反光鏡中看著司徒生站在馬路邊上,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完全看不到了,他才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靠,這倒黴,怎麼碰到了他了,這個死神,當初在擂台上讓我從天堂到了地獄,現在還想讓我把小命兒也搭上。”
這家夥正是當初司徒生幫助飛羽健身會館打擂台的時候擔任裁判的曾經風光無比的孟奇。
因為涉嫌不公正執法他被送入到的監獄中,最後還是花費了無數的資財,才把自己從監獄中弄了出來,裁判是做不成了,在搏擊的行業中,他的名聲算是徹底的完蛋了,百無聊賴之下,為了生計,他隻好靠開出租車養家糊口。
一個全國知名的裁判,到了現在的這個境地,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孟奇在司徒生的生活中,隻不過是一個非常不顯眼的過客而已,他經曆的讓他印象深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早就忘記了這個孟奇到底是哪路神仙了。
就在司徒生還想著在哪裏見過這個人的時候,忽然一輛車在他的身後停了下來,這是一輛私家車。
從開著的車窗中伸出了一個腦袋來,疑惑的看著司徒生。好像在努力的想著司徒生是誰一樣。
看到這個家夥司徒生差點笑出聲來,因為從前的時候,他一直是以偽裝的樣子出現。現在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麵目對方反而認不出他來了。
“師傅,我想回A市,貨車在這邊出了意外,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帶我一程。”
司徒生說著還指了指遠處的正在處理現場的那輛大貨車。
這個意外的車禍,正好幫助司徒生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荒涼的地方:
“到了A市,該多少車費,就算多少。”
開車的小夥子連忙點頭:
“沒問題。車費就免了,反正我也是順路。”
說著連忙把嘴裏的口香糖吐了出來,這個話癆的嘴巴如果沒有事情做,貌似還真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車上隻有他一個人開車,所以正好用口香糖把自己的嘴巴堵上,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好過一點。現在車上已經多了一個人,他當然用不著那個沒有味道的口香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