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白也還是看不清的樣子,疑惑的問:“不是說了,我拿了遺產之後就跟你們沒關係了嗎?你這是幹什麼?”
柳昌風還是指著她,語無倫次的說:“你,我,你們,是不是你們?”他說的不清不楚的,誰都聽不明白。
顧邵謙冷哼道:“你是瘋了,說什麼瘋話?神經病。”
說完,就扶著寧婉白,柔聲道:“走吧,我們回去。”
柳昌風立刻攔住:“你們不能走。”
寧婉白譏諷的笑道:“憑什麼?你又不是交警,還管的著我能不能走?”
顧邵謙也摟著她說:“柳昌風,小白和你們已經沒關係了,你要是再糾纏不清,那你也不用站著回去了。”
不用站著回去,也就是要把他給打倒,讓他躺著回去?
柳昌風指著他們,想說什麼,可最終也沒問出來。接著又看向楊輝:“他們一直在這裏?沒有離開過?”
楊輝緊張的說:“一直都在,柳少,怎麼了?”
柳昌風又看看寧婉白,見她還是眯著眼睛一個很迷糊的樣子,更是覺得奇怪。他又冷哼了兩聲,接著就直接走了。
顧邵謙和寧婉白簽了合同,又坐車回去酒店。
楊輝安排了人去他們的房間拿首飾,一切都處理好了,兩人才在屋裏坐定。
過了一會,就有人來送了一些餐點,說是他們點的客房服務。
顧邵謙覺得奇怪,不過還是把餐點留下了。
服務人員走了沒多大會,簡思恒又攬著柳若軒來敲門。
顧邵謙去開門,他還在門口抱怨著:“怎麼這麼晚才來開門,我們站了半天,累死了。”
他剛抱怨完,門就嘭的一聲關上了。
簡思恒隻好在門口又求了一會,然後才被允許進去。
柳若軒一看到寧婉白的眼睛,立刻驚愕擔憂的撲過來:“寧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的眼睛怎麼了?”
寧婉白擺手說:“沒事,眼睛沒事,隻是不小心被某人害的碰了頭而已。”她說到傷口可是說的咬牙切齒,要不是某人,她也不用包著這麼大的紗布到處跑。
某人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先喝點熱水,消消氣。
柳若軒和簡思恒都過來表示關心,看著她的傷口擔心會不會影響眼睛。
寧婉白說隻是傷了頭,不會影響眼睛,他們這才放心。
接著,顧邵謙問:“東西呢?”
簡思恒嘿嘿笑了笑:“早就送進來了。”說著,指了指那輛餐車。
顧邵謙瞪了他一眼:“早就知道藏在這裏了,你這一招也太大膽了,萬一東西丟了怎麼辦?”
簡思恒嘿嘿的笑:“我在箱子上裝了跟蹤器,就算被人拿走了,也能找回來,你放心吧。”
顧邵謙沒再說什麼,直接在餐車上摸了摸,然後在上層的下麵摸到一個夾層,箱子就在上麵。而這個箱子跟寧婉白從保險庫裏拿出來的一模一樣。
“他們真的換了我的箱子。”
顧邵謙把箱子拿過來說:“是的,而且,這個箱子裏肯定有巨大的秘密。要不然他們不會這麼在意,還非要你取出來再掉包。”
接著,他把箱子遞給寧婉白,輕聲道:“我懷疑,這跟你的身世有關係。”
寧婉白摩挲著箱子沒有打開,而是疑問道:“可是根據DNA檢驗的結果,我確實是柳家的人啊。而且,我也確實跟喬氏有血緣關係。”
柳若軒突然問:“寧姐姐,喬氏是誰啊?”
簡思恒說:“就是她的養母,寧天賜的老婆。”
柳若軒點點頭:“哦,真巧啊,我媽媽也姓喬。我一聽這個姓就條件反射了。”
寧婉白也覺得很巧,不過沒有多想。
柳若軒又說:“其實我聽別人說,之前柳家和一個叫喬家的家族關係挺好的,兩家有好多個通婚的。除了我媽媽,好像還有別的姓喬的人嫁到柳家來。”
“隻是後來喬家沒落了,兩家就不怎麼來往了。”
她說到這裏,其他幾個人都沒多想,不過顧邵謙卻是神色凝重的看了柳若軒一眼。
接著,他又說:“你說不定跟喬氏也有血緣關係,因為喬氏就是從喬家出來的。而小白的母親也是從喬家出來的。”
柳若軒立刻感興趣的說:“那也就是說,不光咱們的爸爸是親戚,咱們的媽媽也是親戚。那咱們也太有緣了。”
她一說完,寧婉白隻是笑了笑,說真是有緣。
顧邵謙的臉色卻更是怪異。
簡思恒推了他一把:“你想什麼呢?咱們倆也算是做了連襟了。”
顧邵謙卻說:“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嗎?我一直相信,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真的完全湊巧的,世間萬物都有他的聯係性。”
簡思恒琢磨了半天,突然怪異的說:“你該不會認為,若軒和小白,是親姐妹吧?”
顧邵謙道:“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