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九嘴巴張了張,又鬱悶了,“他們都是學生,能忙什麼忙這麼晚。”
“別管這件事,你知道吧,徐璈失蹤了。”歐陽曼莎說,“這件事很轟動呢,聽說失蹤有一個月,沒人知道他去哪兒,就是從你訂婚後那天晚上開始就沒人見過他。”
“我才不關心他去哪兒呢。”陸小九說,一個討人厭的家夥而已,沒了他,還沒人找小白的麻煩,都是周馨馨帶來的麻煩事。
“我聽說,他是被人謀殺了,最近傳得很熱鬧。”
“他的事情怎麼傳這麼熱鬧?”
“他在特種兵學校很有名,當老大的。”
“仇家應該不少。”
“楚凜,陸柏他們都被問過話。”
“為什麼找小白,小白才不會殺人呢。”陸小九翻了一個白眼,“他那麼善良,打人我相信,殺人絕對不會的。”
“他們經常打架,徐璈失蹤了,自然要問一問。”
“肯定沒問出什麼。”
“這倒是。”歐陽曼莎說,“好了,不說他了,失蹤了也好,好長一段時間,估計我們學校門口會清淨一些。”
“好煩,小白總是不回我消息,真的那麼忙嗎?”
“你找天一玩啊。”
“天一在軍營。”陸小九說,“一到暑假,都忙,就我們女生沒事做嗎?”
“沒事做我帶你做頭發做美容做指甲去。”
“不要。”
陸小九守了好幾天,總算逮著陸柏了。
“你怎麼在這裏?”自從她訂婚後,又發生他殺人的事件,陸柏借著忙碌麻痹自己,這兩件事,他一件都不想記起來,看著她,又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徐璈死不瞑目的眼睛。
研究表明,第一次殺人的衝擊,不管心裏多麼強硬的人,都會經過一段適應期,多則幾年少則幾個月,他故意避開了陸小九。
他的手,染上了血腥。
“你躲著我,我就來逮你了。”陸小九說,“你是不是故意在避開我。”
“沒有。”
“撒謊!”她走了過來,“就那麼忙嗎?我今天給你發了三個短信,你一個都沒回。”
“手機沒電了。”
“剛剛沒電的吧。”
陸柏咳了兩聲,還真被小九說對了,剛剛沒電的,他淡淡說,“我明天要去一趟肯尼亞,好幾天都不在。”
“你去肯尼亞做什麼?”
“忙一個項目。”陸柏說。
“我要跟你去。”
“不行。”
“為何不行,開車就出國境了,又不是多難的事情,帶著我,你還有保鏢,多好啊。”陸小九說,“就這麼說定了,你明天幾點走?”
陸柏沉默了,陸小九無所謂地說,“反正你不說,我也能問得到。”
“你最好和首相大人說一下。”陸柏說,“肯尼亞最近不太平,你少去的好。”
“知道了,明兒見。”她爽快地揮揮手,她才不要去問爸爸呢。
陸柏想著早一點走,過了邊境檢查,再換直升機,誰知道一大早出門就遇上了陸小九,她穿了一身淡色的衣服,帶著帽子,背著一個雙肩包,揮著手,笑容明豔,“我就知道你會提早走,看見我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