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婚，她答應了。”衛斯理淡淡說，“她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日子等她選好，我們就去登記，越快越好。”
“等等，就算要結婚，為什麼要越快越好，你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的婚姻大事不能馬虎，你不能今天來告訴我們結婚了，明天就真的去結婚，你要給我們時間準備你的婚禮，還要給時間去準備……”
“不需要準備什麼，我不打算大張旗鼓。”
“不行！”副總統說，“我兒子結婚，為什麼不大張旗鼓，至少要給我們兩個月的時間來準備你的婚禮，這又是年關，我們都很忙，不如你們把婚期定到明年四月份的時候，又是春天，天氣暖和，舉行婚禮正合適，你看怎麼樣？”
“不行！”衛斯理說。
四月份，太長了，他恨不得明天就結婚。
“為什麼不行？”
“夜長夢多！”
副總統，“……”
莉莉婭，“……”
他們就知道，衛斯理和小喬之間，果然還是小喬占據了巨大的優勢，小喬說什麼，就是什麼，衛斯理幾乎沒有選擇的權利，這就是一個人的愛比另外一個人深得多的後果。
安德森副總統說，“那你要怎麼辦，這麼倉促，我們根本來不及給你準備婚禮。”
這是多事之秋，又要準備總統演講，現在局勢也很不穩定，結婚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他是想有一個合適的時機，親眼看著兒子結婚。
衛斯理說，“婚禮就不辦了，我並不喜歡熱熱鬧鬧的場合。”
“你說不辦就不辦了，你問過小喬的意見嗎？”莉莉婭問，“女孩子，誰不希望能有一場盛大夢幻的婚禮，一輩子就嫁一次，沒有婚禮，沒穿上婚紗會多麼遺憾你知道嗎？”
衛斯理略有點不確定，“真的嗎？”
“當然！”莉莉婭說，“婚禮還是要舉行，所以，婚期不能太倉促，至少也要選在一個月後，選好日子，告訴我們，我們為你準備婚禮，你的婚禮必須要辦，就像你爹地說的，你以為我們有第二個兒子的婚禮可以參加嗎？你不能剝奪我們的權力。”
衛斯理原本隻是過來通知他們，他要結婚了。
按照他的性格，婚禮一定是不舉辦了，他和小喬去旅行結婚，可安德森副總統和莉莉婭說的都沒錯，婚禮是一個女孩子一生的夢想，小喬雖然彪悍，也是一個女孩子，她也會希望自己能擁有一場夢幻般的婚禮吧。他想去旅行結婚的心思，是不是太簡單一些了。
“真不敢相信，我的兒子竟然要嫁了。”副總統說。
衛斯理臉一黑，副總統迅速改口，“哦，要娶別人了，真是不容易。”
衛斯理冷著臉，副總統咳了兩聲，極其尷尬，他隻不過是從來沒想過兒子會結婚而已。
莉莉婭問，“你確定小喬答應你了嗎？”
衛斯理說，“當然確定，這種事情還能作假嗎？小喬不是隨意的人，她承諾的事情，都會做到，媽咪，爹地，你們真的會接納她嗎？不管她是誰，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會接納她？就算她身上發生一些不幸的事情，你們也都能做到陪著我一樣陪著她，保護她，守護她，你們都能做到的是不是？”
安德森副總統，“當然！”
莉莉婭略沉默，沒有作答，比起一根筋的副總統，她考慮的東西要更全麵，更清楚一些，她甚至想到了，一旦結婚，他們的政治對手發現小喬的秘密，會不會拿這一點來當攻擊武器，到時候他們要如何去應對，許多變數都要考慮清楚，莉莉婭的沉默，給衛斯理帶來了困獸般的窒息感覺，他覺得自己緊張得心髒都要停掉了。
“衛斯理，你真的非她不可嗎？”
“是！”衛斯理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是她，誰都不行。”
他的新娘隻有一個人，除了她，誰都不信。
莉莉婭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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