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脫下衛斯理手上的戒指,鉑金的婚戒簡單又樸素,內層刻著彼此的名字,小喬把戒指套進了衛斯理的手指。
他戴著婚戒,是她親手戴上的。
那天在教堂裏,她沒能為他親手戴上婚戒。
遺憾至今。
“今天算不算是我們婚禮的下半場?”小喬問。
衛斯理點了點頭,“是!”
婚禮的下半場,他和小喬的圓滿結局。
“神父下麵應該說什麼?”
“我神見證,我宣布你們結成夫妻。”
衛斯理倏然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住了她,給她一個深情的長吻,風鈴的聲音,輕輕地蕩漾,在晚風中訴說著天荒地老。
一吻分,小喬抱著他的脖子,微微一跳,雙腿夾著他的腰,衛斯理握著她的腿窩,小喬居高臨下地吻著他的唇,衛斯理把她抵在陽台的牆壁上,小喬一手插到衛斯理的頭發裏,肩膀微微聳起,兩人無聲地接吻,彼此間隻能聽到這樣的曖昧又糾纏的聲音。
衛斯理一手推開陽台的門,抱著她進了臥室,另外一手關上了門,小喬蹬掉自己的高跟鞋,衛斯理抱著她壓在柔軟的床鋪上。
親吻越來越灼熱,越來越激情,仿佛怎麼都吻不夠,怎麼親昵都顯得不夠滿足,小喬媚眼如絲,一頭青絲散落在被麵上,豔紅的唇,被吻得鮮豔欲滴,格外誘人,她的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臉,衛斯理深深地看著她,冰藍的眼眸,逐漸加深。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來得格外的猛烈,她的身子一寸寸在月光下展開,胸口的傷口還沒完全好,像是一塊完美的玉,有了裂痕。
衛斯理輕輕地吻著她的傷口,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了她。
這是他給予的槍傷。
差點殺了她,留下的傷口。
他的憐惜點燃了小喬心中最猛烈的火,燒得理智都沒了,她粗暴地拉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衛斯理把她壓進了床鋪中。
……
她像是狂風暴雨飄蕩的小舟,抵不住風雨的襲擊,在海浪翻滾的海洋上不斷地沉浮,墜落,總是踩不到底,她哭泣,尖叫,緊緊地抓住了最後一根浮木。身子從冷到熱,仿佛要燒起來,殘存的理智遲緩又懶惰,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什麼都無法說出口。
……
衛斯理胸膛上布滿了汗水,小喬看到他臉上極致的表情,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撫他的臉蛋,卻被他握住了手,海洋上風暴越發地瘋狂,他沒什麼經驗,更顯得粗魯,驟風急雨,把她弄得小死幾回,魂飛魄散。
小喬撫著他緊繃的背脊,兩人擁抱在一起,享受著最後的餘韻,小喬看到了他最後的神色,那是一種極致的性感,在她心中留下了最濃彩重抹的篇章。
小喬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再多的紙上談兵也比不上一次真槍實彈的實踐,特別是教官如此的天賦異稟,小喬以為她會死在最後一刻,無法呼吸上來。
那種抓不住的感覺,太過可怕,讓她驚心動魄。
衛斯理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的低吼聲,在她耳邊盤旋,急促的呼吸,在她耳邊久久不能平息,小喬的手溫柔地在他的後背撫摸著。
良久。
兩人才從這種暈眩的激情中回過神來。
小喬如一灘水,軟在他身上。
衛斯理怕壓著她,翻身把她抱在懷裏,讓她躺在他的胸膛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撫摸著她心愛的腹肌,小喬心花怒放。
聽著他淩亂的心跳聲,她覺得格外的開心。
“舒服嗎?”衛斯理問,他聽到她的尖叫聲,哭喊聲,他本來想要溫柔一點,然而,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她越是示弱,哭弱,他就越是興奮,激動,恨不得把她拆了。恨不得拆了,揉到骨血裏,也恨不得,把她就這麼吃了,原來這種事情如此美妙,怪不得有人用那麼多美妙的詞語來描述。
在他看來,比起別人的描述,他所經曆的更顯得驚心動魄,是一次從未體驗過的激情。
“疼。”小喬嘟著豔紅的嘴唇撒嬌,衛斯理的聲音沙啞又性感,小喬果斷地撒嬌,果然得到他的憐惜,他撩著她的長發別到耳朵後,溫柔地看著她,這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
名副其實的妻子了。
他們完成了婚禮那天沒有完成的,所有事情。
真好。
*
小劇場以後補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