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了一天的心情,總算得到了釋放。
她要衛斯理。
要他的全部。
衛斯理吻得格外的凶狠,如要把她吞咽,兩人激吻著,他一手剝開了小喬的衣服把她壓在床鋪上,小喬比他更激動,幾下就除去他的衣服,兩人卷在一起撫摸著彼此的皮膚,感受著對方的熱情。
衛斯理感受到她的濕潤,沒什麼耐心,長驅直入,比起第一次更要急切一點,小喬略感覺到疼,微微躲閃了一下,就這樣一個躲閃都激怒了衛斯理,他把她的腰死死地扣住了,力度發狠得像小喬是他的敵人。
小喬猛然意識到他的情緒不太對,倒是也沒說什麼,她拉下衛斯理的頭,輕輕地吻著他的唇,另外一隻手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心髒位置。
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廢話。
說什麼,衛斯理都不會聽進去。
唯獨怎麼做,才是讓他安心,讓他平複。
小喬想做什麼就去做,從來不會說什麼,她甚至很少去說一些很動聽的話,絞盡腦汁去說一些動聽的話,多半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抄襲來的。
她能想到最動聽的一句話就是我陪你到白頭。
衛斯理做得特別狠,摩得厲害,小喬冷汗都出來了。
這對於一直和諧的他們來說,是一種酷刑,哪怕是第一次也沒有這麼疼痛過,他似乎放開了顧忌,沒有如過去一樣的憐惜她,徹底把她掌控在身下,如一個禁臠。
小喬這才意識到,衛斯理在這件事上忍得多麼辛苦也多麼的體貼她。
他像是永不知疲倦,一路殺伐的將軍,騎著他最得意的戰馬在沙場上沉浮,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在他眼底,都不如身下戰馬,她激發了他心中所有的暴戾因子。
他被****,抓住了理智。
理智坍塌。
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在一整天的彷徨下,終於分崩離析,在黑夜中露出了爪牙,把整個黑夜變得光怪陸離,他仿佛也進入了一個很奇怪的世界裏,在這個世界裏,他是魔鬼。
他身下的小喬,是他的俘虜。
他可以恣意對俘虜,為所欲為。
小喬毫無怨言。
她甚至努力地打開自己去接納衛斯理,努力地方讓自己放鬆下來,可情緒緊張並不是那麼容易放鬆下來,何況是衛斯理如打樁一樣的衝撞。
太疼了!
“衛斯理……”小喬喊著他的名字想要求饒,可衛斯理卻聽不進去,小喬歎息一聲,抱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安撫著他緊繃的肌肉,“我愛你!”
要說多少次我愛你,才能撫平你的不安呢?
狂風暴雨的情事結束,小喬已有了半昏迷的狀態,迷迷糊糊的,身體每一處角落都散發出抗議,特別是某一個地方更有著難堪的酸疼,衛斯理也從瘋狂的征伐中回過神來,嚇得魂飛魄散,“小喬?”
他在幹什麼?
他該死的在幹什麼?
他迅速去浴室裏放了水,把白夜給的一些藥融化在水裏,抱著小喬一起在水裏清洗,她身上沒什麼完好的地方,持續了兩個小時的虐待,她竟然一聲不吭地忍受下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都在訴說著他的暴戾,衛斯理倏然想要扇自己一個巴掌。
他怎麼失控了?
自從顧飛出現,他一直都控製得非常好,為什麼突然就失控了?
失控得莫名其妙!
小喬身子嬌小,他輕易的就能把她整個人都抱住,衛斯理從背後抱著她,心裏酸脹得厲害,很想和小喬說一句,對不起。
小喬迷迷糊糊的,身子疼得厲害,可她又不是喊疼的人。
陸小九常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會撒嬌的女人命最好。
可她和陸小九都不是那種會哭,會撒嬌的女人,她對衛斯理的撒嬌都是清醒的情況下故意的,在迷迷糊糊最能暴露真實情緒的情況下,她是不會喊疼不會撒嬌的,隻會沉默地承受所有的痛苦。
衛斯理也沒敢抱著她泡太久時間,小喬的身體在熱水中也放鬆了一下,衛斯理擦幹了她的身子,為她上藥,下麵出了血,指尖碰觸時,她身子微微一縮,略有點疼痛,衛斯理安撫著她,上了藥,他把小喬抱在懷裏,輕輕地安撫著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