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就被震驚住了,但好在她在顧家的時候也學過舞蹈,知道腳背上的力道是怎麼樣的,因此沒多久就接受了這個新鮮的知識。
“梅姐,你讓人去查一下張澤媽的職業。”顧悠小聲說。
翟倚梅也沒多想,轉身就去後頭打起了電話……
沒過一會,翟倚梅就打完電話回來了。
“你猜的沒錯,張澤媽媽的職業是一名兼職的舞蹈老師。”
“果然是個惜命的。”安景然的話音剛落,天台的樓梯口就傳來了一個稚嫩的十六七歲的少年的聲音。
“媽,媽,你別做傻事啊!我來了,你可千萬站穩了。”
聽到兒子的聲音,張澤媽立馬轉過頭,眼裏含著淚光看向了自己兒子。
“兒子,你瘦了……”
“媽,你先下來,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談。”張澤也是被嚇到了,都沒注意到顧悠隻是一個勁的勸著自己母親從陽台上下來。
“不,我不下!我要是下來了,你們就會抓我的,顧悠第一個不會放過我!”張澤媽說著,目光凶狠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顧悠。
因為張澤媽的話,張澤才注意到自己身邊站著的是誰。
眼裏一下就燃起了熊熊怒火,“顧悠!你竟然沒死!你竟然沒死!”
當天張澤在潑完硫酸後就被人給製服了,自然是沒看到顧悠傷的怎麼樣,今天乍一見自然是被驚到了。
很快,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眼神像刀片一般刷刷的朝著顧悠刺過來。
“我媽是被你逼的要跳樓的是吧?我告訴你顧悠,今天我媽要是出了一點事兒,我就算是死都不會放過你!”
聽著張澤冠冕堂皇的話,顧悠冷笑一聲,“你那隻眼看到是我逼你媽跳樓的?”
“還好現場的人都不是瞎子,否則我還真是有十張嘴都該說不清了。”
“顧小姐……”
聽到顧悠帶刺一般的話,校長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請注意下你的言辭,她的情緒不穩定,所以……”
“我知道分寸。”顧悠冷聲道。
聽了顧悠剛才說的話,校長哪裏敢讓顧悠一個人說什麼話?連忙對張澤媽說,“這位家長,您看您的兒子和顧小姐都來了,您能先坐下來說話嗎?”
張澤媽聞言,目光靈活的朝周圍看了一圈,在注意到身旁那些急救人員的動作後連忙拒絕。
“不行,我不坐。”
“這位家長,您說您這是何苦呢?您……”
“你再說我就跳了。”張澤媽指著外頭說。
這麼一指,校長不敢說話了,連忙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老師想辦法。
其中一個老師扯著勉強的笑容說,“這樣,這位家長,您看您有什麼要求,您提出來我們能滿足的盡量都滿足您行嗎?”
張澤媽等得就是這句話,腰身不由得直了一點。
“我的要求也不多,我要求學校恢複我兒子的學籍。”她的要求一出,校長立即鬆了一口氣。
“這簡單,我馬上安排人去辦。”校長說完,指著一個老師吩咐,“你去校長室把張澤的學生檔案恢複,再拿過來。”
“好的校長。”老師聽言,立即轉身下樓。
直到那位老師辦好事兒拿著學生檔案回來,校長才笑著看向張澤媽,“這位家長,您看您要求的事情我們都辦好了,你是不是可以……”
“我的要求還沒完。”張澤媽話剛說完,校長的臉上的笑一僵。
“顧悠你給我過來。”
“阿娟你想幹什麼?差不多就夠了!”一旁的張澤父親聽到妻子提出的要求,臉色頓時不好了,連忙上前嗬斥著。
妻子的計劃他知道,可他們原本想要的也隻不過就是恢複兒子的學籍,並且要求顧悠不再追究這件事而已。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