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向來少言少語,他要麼不說話,一旦說話就是一錘定音。
其他人隻是奇怪,但墨煒聽到墨焰說的這句話心中頓覺得不安,一個念頭在心中閃過,他知道了?
不可能,當年的事情做得那麼隱秘他不可能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又怎麼可能讓墨隱跟在仇人身邊這麼多年?
要真是如此,這個男人的心也太狠了,也太能隱忍。
墨焰此話一出,二嬸和許微一起發難,“你這話什麼意思,小隱不是我的兒子難道是你的兒子不成?”
二嬸也瞪著一雙眼睛,“不要以為小隱在你身邊待了幾天你就能有資格說話了,今天是我們的家事。”
木棉知道墨焰的性格,他沉穩又安靜,一般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插嘴,他說出的還是這麼讓人有歧義的話。
“先生,你這話……”
墨媽媽忍了很久,每次許微她們一口一句她的兒子,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就讓墨媽媽抓狂,分明這是木棉的孩子。
眼看著墨焰就要說出真相,墨媽媽生怕他在這個時候又憋了回去。
趕緊拉了拉墨焰的袖子,“焰兒,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難道你打算隱瞞?”
“媽,你們在打什麼啞謎,隱瞞什麼?”木棉一臉迷茫,有什麼事情是墨媽媽都知道而她什麼都不知道的。
“大嫂你們要是有話就直接說,何必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
“我就代替焰兒說吧,墨隱這孩子本來就不是墨煒和許微所生。”
二嬸冷笑一聲:“大嫂,你這話就有意思了,不是許微生的,難道還是你生的不成?我們家最近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很難看,但也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小隱當然不可能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孫子。”
“你的孫子?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二嬸嗤之以鼻,對她們來說這個消息就是天方夜譚。
墨焰一字一句道:“他,墨隱是我和阿棉的孩子。”
墨隱懵了,“棉棉,大伯在說什麼?為什麼說我是你的孩子?”
別說墨隱懵了,就連木棉現在都迷茫極了,“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小隱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一提到當年,許微的臉色一變,“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小隱是我懷胎七月早產兒,我自己生的孩子,就算我和墨煒離婚,也改變不了是我孩子的事實。”
墨煒開始慌了,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今天的一切都在墨焰的掌控之中,他就是那個在背後一步步推進的黑手!
“墨隱的確是我和許微所生,這是毋容置疑的。”
話都說出來了,墨媽媽就知道這一切已經被自己兒子給擺平,她終於不用再隱忍。
“說得倒是好聽,墨煒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你要是忘記了我可以提醒你。”
二嬸也開始護短,“大嫂,今天爸也在這,你有什麼都要講證據,要是信口雌黃我們也不會作罷,我兒子當年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