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間的門口放著一雙男人的皮鞋。自從我爸去世後,家裏又哪裏會有男人。
頓時,我的心跳如同打鼓一樣響著。
我連忙小心翼翼地跑到廚房,拿出一把磨得光亮的菜刀放到身後。
心想著要是一會兒家裏麵的這個賊太凶狠,我就跟他直接拚命好了。
我推開我的房間,裏麵漆黑一片。借著月光,隱約可以看到我的床邊坐了個男人。
我一邊打開房間的燈,一邊舉著菜刀大喊道:“什麼人!”
這時那男人回過頭,正一臉冰冷地看著我。
頓時我嚇得魂不護體,竟然是霍司鈺!
他的氣場冰冷,此刻房間裏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我感覺後背都在抖了幾下。
忽然,我反應了過來。這是我家,我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害怕?
“你怎麼在這裏?”
我質問他。今天他抱走霍倩時對我冷著一張臉,我還沒有忘記呢。
“今天是周末,你沒有去那邊。所以我隻好過來了。”
他雙腿交疊地靠在床頭。我的床有1.5米寬,我一個睡在上麵一點都不小,可這會兒他躺在床上,顯得床非常狹小。
“我問你,你怎麼會有我家裏的鑰匙?”
我放下菜刀,但心裏還是很驚慌。明明和他說好了,隻是火包友的關係。但他竟然跑到我家裏來了。
他邪倪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這種小區的門需要鑰匙嗎?”
“喂,什麼叫這種小區?這小區也很不錯了好吧。現在至少要好幾千一平米!雖然安保是差了點,但質量還是很不錯的。”
我麵紅耳赤地反駁。我到不是一定要跟他爭個小區好不好的名頭。我隻是覺得他是有點看不起我。這讓我心裏很不舒服。
他也沒有多說,拍了拍床邊的位置,讓我躺上去。
“你這種富家公子怎麼能忍受我這種破床。這周算了可以嗎?”
我心裏還有點火氣,一點都不想和他再次發生點關係。
“你別忘了,你還欠著我的錢呢。你如果想提前還錢的話,可以隨便拒絕。”
我咬著牙,脫了衣服慢吞吞地爬上床。心想今天晚上這個床這麼小,他明天起來估計一張臉都黑了。
然而我剛爬到床上就被他給推開了。
“你喝了酒?”
他一張臉冷得跟冰渣子似的,一臉的嫌棄。
“之前我和你約定好的時候,你可沒有規定不許喝酒。”
我瞬間覺得有點慶幸。沒想到今天晚上出去喝酒還能躲開霍司鈺。早知道他這麼討厭酒氣,我就該多喝一點的。
“去浴室洗幹淨再上來。”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嫌棄推開我。但是我這個床也就一米五寬,就算再怎麼推,我和他的距離也近得很。
我故意朝他哈了口酒氣,“都已經1點了。我困得很,明天再洗澡。你要是不想做的話就輕便了。”
我說完直接側過身閉上眼睛打算睡覺。我和他躺在床上的次數已經不少了,我也做不來什麼交情的樣子。
誰知道,我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到身體一輕,竟然就這樣直接被他給抱了起來。
他打開噴頭,冰涼的水嘩啦啦地噴在我的身上。雖然這會兒已經是夏天了,但被這樣直接用水噴,我還是來冷得瑟瑟發抖。
“你有病啊!”
我憤怒地吼道。這個男人有潔癖管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