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裏不好了,為什麼川哥偏偏愛溫暖暖而對自己就那麼的不屑一顧,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不值得他愛嗎?
川哥,川哥。
陸可可內心不斷的喊著君洛川,多麼希望在這一刻他突然出現,對她說,我愛的其實是你,剛才我隻不過是跟你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可陸可可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幻想,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幻想。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咳了一聲。是個男人。
陸可可登時就跳了起來,迷糊的雙眼隻看清了一個男人的輪廓,激動的以為來者就是自己夢寐以求愛到骨頭裏的君洛川,她根本就沒想著看清楚來人到底是誰,一下子就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來人。
“川哥,川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愛的人是我,剛才你在電話裏是跟我在開玩笑對不對?你想娶的人是我,對不對?”陸可可癡癡的說。
不料耳邊傳來的男人的聲音卻是那麼的陌生,而且極其的冰冷。這個聲音說:“對那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何必為他如此痛哭,痛苦,值當嗎?”
發現一切隻不過都是自己的幻想,來人自然不會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川哥,陸可可大吃一驚,趕緊推開來人,隨後再定睛一看,險些驚的叫出聲來。
來人,赫然竟是霍北泉。
上次在太陽神號上麵,和溫暖暖有那樣動作行為的男人,就是他。
他來做什麼?他怎麼找到自己的?陸可可百思不得其解。
霍北泉卻已經在解釋了:“我得知有一位癡情的女人在為一個根本不值得愛的男人而每天痛苦難當,於心不忍,所以我來看看你。”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陸可可試圖擦幹眼淚,可是擦了之後,還有更多的流下來。
霍北泉淺笑道:“陸可可,難道你還要執迷不悟?你就打算一直這麼欺騙自己?”
“我騙自己什麼了?!”陸可可反問。
霍北泉冷哼一聲說:“其實你心裏特別清楚特別知道,君洛川根本就不愛你,他愛的人是根本就沒辦法與你比的溫暖暖!你特別清楚這件事,現在卻依然對君洛川還抱有幻想,難道,你不是在欺騙自己?”
陸可可無言以對。她自己也否認不了,霍北泉的話是事實。她根本就是一直自己在欺騙自己。
之前,她知道君洛川和溫暖暖有了婚期,但她一直抱有幻想,一直覺得最終君洛川會愛上自己的。
可是現在她還這麼有所幻想嗎?如果真的再這麼認為,那就真的是太自欺欺人了!
陸可可哇的一聲再一次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
霍北泉不是憐花之人,怒道:“難道你關起門來大哭這件事就解決了嗎?你那麼愛他,而他卻不帶正眼看你的,這對你來說是多麼大的侮辱!難道,麵對這樣的侮辱,你就這樣算了!你就不打算找回屬於你自己的尊嚴嗎!”
陸可可哭地叫道:“那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他根本就不愛他我,我怎麼辦,我沒有辦法啊。”
霍北泉冷冷地說道:“你愛的不屬於你,那你就應該親手毀了他,讓他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霍北泉的話如榔頭一樣砸在陸可可的腦袋裏,當的一聲,讓她如夢初醒,當即愣住。陸可可抬頭驚愕地望著霍北泉。霍北泉很清楚,對方,已經被自己話所說動了。
這,就是霍北泉來的目的。
霍北泉為了對付溫暖暖,為了對付華夏,為了溫暖暖與君洛川婚禮當天的行動,真心是較勁了腦汁,無所不用其極。當霍北泉無意當中得知有一個女人對君洛川癡情到無法自拔的時候,他就自然想到了一個計劃,就是利用這個女人來當自己的棋子,成為行動當天的一枚關鍵棋子!
霍北泉趁熱打鐵,接著說道:“陸可可,我看的出來,你是一個有尊嚴的女人,你告訴我,有尊嚴的女人,麵對男人的無情,你應該怎麼做?!”
陸可可這次不假思索,咬著牙,惡狠狠地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應該親手毀了他!我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霍北泉讚許道:“沒錯,這樣才是一個有尊嚴的女人應該做的事情!”
陸可可跳起來,拽著霍北泉的衣袖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教給我,教給我該怎麼做,好不好?我求求你!”
霍北泉善意著淺笑,徐徐說道:“你知道他們婚禮是哪一天,對吧?”
“是。”
“那一天,是你動手的最佳時間。其它的事情,不需要我教給你了吧?”
陸可可自然明白霍北泉的意思,可陸可可畢竟沒有那麼多的計謀之心,還是有些不解,遲疑著問道:“溫暖暖和川哥武力值都那麼高,我,我能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