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耿的話讓眾人對上官家主更是不滿,雖然他沒有聲淚俱下的控訴,可大家都有正確的是非觀,上官家主找韓耿尋仇,簡直就是蠻橫不講理。
作為韓耿最親近的家族,令狐尚武已經冷笑道:“上官家主,你可真是臉皮厚,按照你的道理算,你們家的人,不管是做過什麼,反正有人把他們殺了,那你們上官家就會一直把他們追殺到底唄?”
“令狐尚武,這裏沒有你的事情,我在找殺害我們家族人的凶手,沒時間和你鬥嘴。”上官家主的眼睛瞪著韓耿,看都不看令狐尚武的道。
令狐尚武怎麼說也是令狐家的三爺,被人如此對待,頓時怒發衝冠的道:“上官無敵,給你麵子叫你一聲上官家主,不給麵子就叫你一聲匹夫,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們家族的敗類想要殺人滅口,技不如人被殺了,現在你還有臉找人家報仇,你真的是傻叉吧。”
上官家主臉色依然陰沉,隻不過這次他轉頭看著令狐尚武道:“令狐尚武,你給我閉嘴,這個小子說什麼都是一麵之詞,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們上官家的人要殺人滅口,怎麼不是這個小子想要獨吞寶貝,然後偷襲我們家族的人呢!”
其他家族的人對於韓耿是否真的被上官家族的人滅口,也不能確定,隻是韓耿說得有板有眼,就和真的一樣,大家都不太相信是韓耿編造的,畢竟他出來的時候,肯定也沒想過會麵對外麵的情況,如果說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能編出這樣的謊言,那韓耿的急智也太厲害了。
更何況他就算能夠編造謊言,那些武功總不能編出來吧,他們心中還是傾向韓耿說得都是事實,韓耿說出的事實,更符合上官家和王家兩個高手的為人。
上官家主的反駁雖然看起來也很有力度,可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死無對證,說是上官家主找的借口也不為過。
韓耿這時知道又輪到自己了,直接冷笑著道:“上官家主,你還真是巧舌善辯,我想知道一下,就憑我的武功,你們家的高手和王家高手兩人,我怎麼偷襲把他們殺死,而且你們應該都見過屍體了吧,那像是我偷襲能造成的嗎?他們都是死人啊,等著我去偷襲。”
眾人聽著暗暗點頭,先不說上官家高手的死因,就說王家高手,顯然是人用手扭斷了脖子,這樣的死法,絕對是正麵搏殺的結果,偷襲的話,一個高手怎麼能讓另外一個人手扣在自己的脖子上,除非他是找死。
至於上官家的高手,他確實是暗器,可他的傷勢是從咽喉射入,也就是說與人麵對麵的時候被殺死的,也就是說他應該是看到了對方出手,根本沒有躲開。
這樣也能稱得上是偷襲的話,那上官家的高手就是瞎子了,在場高手有好幾個,上官家主的話一點力度都沒有。
上官家主被人如此反駁,更加惱羞成怒,看著韓耿冷笑道:“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把我家族的人殺死,我隻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要你的命。”說著話直接出手。
他的武功還在令狐尚武之上,他與韓耿距離五米左右,出手之後已經來到韓耿的麵前,他的武功屬於剛猛路數,人還沒到,掌風已經呼嘯而至,他不是韓耿那種直接出現劈空掌力,而是因為掌力太猛,帶動了空氣。
如果是之前,韓耿肯定十分狼狽的應付,畢竟他與上官家主有著一定的差距,可現在卻不同,韓耿一根手指就能擺平上官家主。
可這麼多人圍觀,而且自己才說過自己的武功連上官家的高手都打不過,怎麼可能輕易打敗上官家主,不過他要想躲避,即便在眾人眼中,自己武功不如令狐家主,至少也不會讓人意外。
韓耿的身體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腳步微微往後錯出半步,上官家主的掌風就已經貼著韓耿的臉一閃而過,還不等上官家主繼續攻擊,他已經逃開。
他雖然不能使用超強的武功,可他身體早已經貫通了經脈,即便如普通人那樣動作,也是分寸拿捏十分到位,即便不還手,上官家主也沾不到韓耿的衣服,隻是他現在不想與上官家主正麵衝突而已。
眾人對於韓耿躲過上官家主的攻擊毫不意外,如果他這點本事都沒有,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令狐尚武在上官家主再次攻擊過來時,已經雙掌一晃,迎接過去。
上官家主說話間就對一個晚輩出手,有些出人意料,令狐尚武才沒反應過來,現在他再次出手,令狐尚武自然不能讓韓耿去承受,自己都不是上官家主的對手,韓耿肯定會吃虧。
還好令狐尚武就算實力稍弱上官家主,也是相去不遠,雙掌相交,令狐尚武的退後五步站穩,上官家主退後四步站穩,沒有再出手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