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便對君明輝拱火:“大伯,你別生堂姐的氣,要打要罵的話,你就對著我來好了。全部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同意和驚雷訂婚的話,下午的時候堂姐也不會因為生氣將我媽送到警局裏麵去,堂姐踢我還是打我,全都是我該受的。”
果然君明輝的火冒出來,對著君柔怒吼道:“君柔,你怎麼能因為嫉妒湘湘,就能發狠地去踢湘湘 ?你還不趕緊把腳移開!”
君柔不說話,冷眼看著君湘的婊演。
君明輝見君柔不動,更加生氣。
他大步向前,想要推開君柔。
蘇雲清生怕父女兩人動起手,死命抱住君明輝的手臂。
她就是一個沒有主見的小女人,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越著急越說不上話,不斷地掉眼淚。
君湘見狀,心中冷笑。
她又往君明輝的怒火上澆汽油,接著說道:“大伯,你別攔著堂姐!堂姐這麼對我,我心裏還好受點!都怪我太沒用了!我給爺爺跪了兩個多小時,還是沒能讓爺爺改變主意不要沒收大伯的財產,不要讓大伯去做我爸的司機!大伯是高高在上的君家繼承人,怎麼能受這種屈辱啊?”
她穿著短褲,露出了膝蓋。
君明輝看向君湘淤青發紫的膝蓋,臉上登時露出感動。
同時,他的心裏對君柔也產生了怨恨——君柔不肯去醫院檢查身體,肯定是真得做出未婚生子的醜事出來了!
不然的話,那孩子怎麼長得跟她那麼像?
君明輝的視線不由得恍惚起來,君湘淚流滿麵的臉跟一張青紫的嬰兒小臉重疊在一起。
頓時君明輝的怨恨變成了滔天恨意。
他一把推開了蘇雲清,揚手扇向君柔的臉,他怒罵道:“君柔,你就是一個孽障!當初在你媽的肚子裏便害死了你的雙胞胎姐妹,現在你又想要毒打你的堂妹!”
君柔握住君明輝的手腕,看向君明輝猩紅、失去理智的眼睛。
她毫不猶豫地就打暈了他。
手一鬆,就冷酷地將君明輝扔在地上。
蘇雲清肝膽欲裂地撲上去,大聲叫道:“老公,你快醒醒!不要嚇我啊!”
君明輝沒有任何反應,蘇雲清對著君柔怒吼道:“君柔,你怎麼能對你爸動手?”
君湘看著蘇雲清失去溫柔,充滿恨意的臉,她幾乎都快要控製不住笑出聲。
但是她的臉上還是露出了憤怒,“堂姐,你打我也就算了,怎麼能打大伯!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顧姐妹之情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動手!”
現在她抓君柔的理由很充足,哪怕是程驚雷也說不了什麼。
隻要君柔落入她的手裏,她自然有法子逼君柔向警局放話,將她的母親放出來。
保鏢還沒來得及動手,君柔便伸手掐住了君湘的脖子。
君湘聽到自己脆弱的頸骨,發出詭異的聲響。
驚恐地看向雙眸中全都是冰冷殺氣的君柔。
保鏢也不敢再動。
一旁的蘇雲清顧不上哭,緊抱住君柔的大腿:“寶寶!你擰斷了趙文慧的手腕,她還能活!你要一個不小心擰斷了君湘的脖子,她可就死定了!她死了不要緊,你可是會坐牢的啊!乖,聽媽媽的話,撒手!趕緊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