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廂房。李雲兒手腳都被粗麻繩捆著,身子斜斜的被放倒在一張大床上。床邊的木幾上擺放了不少糕點肉脯之類的,掌嘴便可以觸及。但是都保持原來的摸樣,一直沒動過。
劉家大少劉文才一身酒氣,正在笑。眯著眼睛,笑的嘴角快咧到了耳朵丫,笑的很**。
“小妮子,知道爺為啥留你到現在麼?因為呀,爺就喜歡你這股子潑辣勁,好這口,想留著慢慢享受。”
聽了這話,李雲兒的心漸漸沉到了穀底。雖然板著小臉,瞪著漂亮的丹鳳眼,怒視著劉文才的醜態,表麵摸樣很是強硬。但她知道,除了絕食,除了痛罵,她所能做到的,真的就不多。
李雲兒已經兩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她即擔心自己的命運,又擔憂母親的安危。眼前這個禽獸那重重的一腳,雖是踹在五嬸子身上,但李雲兒如同身受,心如刀割的痛。如果手腳能動,她恨不得抓爛這禽獸的臉,撕破他的嘴,咬掉他的耳朵!
“不說話?不說話爺就當你是願意了,哈哈,小妮子,別抹不開嘛……伺候大爺舒坦了,就收你做十三房,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窩在那山疙瘩裏好,哈哈哈……”
劉家大少劉文才慢慢的湊上前去,輕佻的勾起李雲兒尖翹的下巴,目光上下巡視片刻,焦點便集中在了李雲兒的胸前。
羅舟山處東南夷,女子皆服寬大對襟外衣,衣長及膝下,寬袖僅長至肘,穿時不係不扣,露內衣,下著長褲,長發總掠腦後。
雖然山村簡陋,但李雲兒可是個花季少女,自然也是愛美的。她身上除了月白色的粗布衣裳、下半身的杏黃妝花麻織褲子之外,內衣是細棉布的,因為斜躺著,出汗打濕之後緊貼肌膚,雪白的肌色透出紋理,卻是瞧得一清二楚。包覆胸脯的白色棉布,遇汗頓失拘束,能清楚看見細小鎖骨下方墜著兩團沉甸甸的綿乳,乳廓飽滿腴潤,彷佛一對掛枝熟桃一般。
“不錯,當日看的不仔細,還以為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沒想到才十七歲,已經又圓又大了,而且還蠻翹的……”
劉家大少的眼神越發的淫邪,就像一隻蒼蠅,在李雲兒身上爬來爬去,令李雲兒覺得惡心之極,渾身都不自在。
若是光看著倒也罷了,劉文才還緩緩的伸出手去,探向那飽滿,看著李雲兒著急的樣子,發出咯咯的笑聲,似乎很是享受此刻的情景。
眼見那髒手快要摸上來,李雲兒猛一低頭,一口咬下去!
頓時,在劉家大少的嚎叫聲中,血在他手上牙印處滲了出來,鮮紅鮮紅的,令雲兒感到絲絲的快意。
“啊啊啊……”
劉家文才大少連聲慘呼,捂住自己被咬傷的手,狠狠的盯視著李雲兒。
“小賤人,給你臉,你不要,他奶奶的,一會大爺玩死你!”
一邊咧著嘴,一邊咆哮著,猛的抽了李雲一記耳光。顯然,這一下真是咬的不輕。
李雲兒吃了這記耳光,嘴角血一下就流出來了,但毫不示弱,倔強的瞪著他。
劉大少看著李雲兒,本來還是滿臉猙獰,但突然就笑了,笑容極是和藹。
“你知道麼,對於不聽話的女人,大少我其實最喜歡用強了,這樣反倒更有情趣些。舒服了之後,要幹的,那就更刺激了。白胳膊,細長腿,都最喜歡了。胳膊,我會用刀子,一塊一塊的卸;長腿用鋸子慢慢拉。記得有幾次,胳膊腿都卸完了,就剩下光板身子,竟然還會動,還在哭號著求饒,那聲音真叫人興奮啊!”
與剛剛的急色相比,劉家大少此刻像變了個人似的,微笑著說道。不過這種表麵上的平靜,還有這話中可怖的內容,令李雲兒頓時毛骨悚然!
劉家大少絮絮叨叨的,回味著,講述著。
他告訴雲兒,他所摧殘的,殺死的,每一個女人的不同樂趣。
嘮叨了半天,最後劉家大少走上前來,低頭看著李雲兒業已驚慌,顯得蒼白之極的臉孔,輕聲說道:
“你猜猜,玩完了你以後,我會將你切成幾段?”
說完,他獰笑著一把就扯開了李雲兒的胸衣!
李雲兒相信這劉家大少說得出做得到,這一刻,她無法掙脫。活著被切成幾段?想到即將來臨的悲慘命運,她恨不得自己馬上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