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離開,好到處去宣揚,你的狐媚功夫,有多厲害。把東城歐陽山莊的歐陽盛都給迷倒了嗎?”他怎麼就這樣輕意的放了她,破了他的身,他就必需把她折磨死。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想怎樣?”白小詩內心無比抓狂。“我向你發誓,我絕對不會亂說一個字,好嗎?請讓我離開這裏吧。”她揚起手來,做出一個發誓的動作。“我白小詩對天發誓,如果敢對任何一個人說起,我和歐陽盛發生關係之事,我便不得好死,死後魂飛破散,永不成人。”
她的言辭特別嚴肅,真摯。連同臉上的神色,也是如此。
然而,正因為這樣,才會讓歐陽盛更加的生氣。
整個東城有多少女人,絞盡腦汁想爬上他的床,成為他歐陽盛的女人。可是她卻不願意,還發出這樣的毒誓來。
她那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山莊,外麵的世界到底有什麼好的?
‘寶貝,乖’
突然在他的耳邊,回蕩起了那天晚上,這個小女人夢中囈語的一句話。
她在外麵是有男人的吧?她結婚了?她愛著那個男人?
“你想離開山莊,是想去東城找其他男人?”歐陽盛目光陰鷙,滿臉怒色。
“什麼其他男人?沒有的事。”
白小詩再次掙紮著,被他攥著的手臂,手臂上的疼痛,幾乎快要被他給捏斷了。
她的樣子不像在撒謊。那她為何一直都想離開山莊。
難道是擔心他再一次,把她仍進地牢自生自滅嗎?擔心他隨時會要了她的命?
對!一定是這樣。試問有誰不畏懼他歐陽盛的呢,
“沒有最好,那就好好在這裏侍候我。”他突然翻身,將白小詩壓在床上。
“你受傷了。”她別過臉頰,防止歐陽盛親吻她。
“我的傷還用不著你來擔心。”說完,他就要俯身吻她。
“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你不能一錯再錯了。”白小詩用雙手抵觸在歐陽盛結實的胸膛。“你不缺女人,那些女人比我漂亮百倍千倍,你放了我吧。”
“遲早會放了你,但不是現在。你一朝爬上了我的床,我需要的時候,你就必需得滿足我。”
歐陽盛語落,吻印在白小詩的嘴唇上。一股濃烈的消毒藥水味兒,夾搭著獨屬於男人的氣息,霸道且又強勢的攻入她的口中
房間裏的傭人見狀,立刻紛紛退出臥室。
白小詩身上礙事的裙子,被歐陽盛強行撕裂,盡享屬於她的美
又是一夜纏綿,旖旎。
白小詩不知道這一夜,歐陽盛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她連自己是自然而睡,還是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次日醒來,身邊的男人,已不見了蹤影,剛一下床,她的雙腿就發軟的癱了一下。
她在心底暗自詛咒,那個該死的男人,不得好死。
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不能做一個男人的暖床工具。她必需得離開,盡快離開。
白小詩站在山莊的大花園裏,環望四周的地勢,以及看守保鏢的布局。從而尋找可以讓自己逃出去的地方。
歐陽樂站在白小詩的身邊,已經半個多小時,雖然現在是東城,最暖和的春天,可陽光還是有點猛烈,小家夥烏黑的碎發下,飽滿的額頭上,早已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小家夥忍耐不住,伸手拉了拉白小詩,放在身側的手。
她回過神來,低頭看著太陽曬得臉發紅的小可憐。這才意識到她把他給連累了。
“小少爺,你去找景管家玩會兒好不好?我一會兒再來找你?”她蹲下身來,溫柔的說道。
“”歐陽樂搖了搖腦袋。
“我有點私事,你給我一點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她見歐陽樂清澈的眸子盯著她,表情淡然,沒有任何舉動。心想可能是她的話,太成熟化了,他一個未滿六歲的孩子,應該聽不懂,於是換種說法。“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歐陽樂依舊搖頭不同意。
白小詩顯得很無奈,這父子倆現在占據了,她所有空間與時間,她完全沒有一點自由。
歐陽樂拉著白小詩的手,朝旁邊的小徑走去,霸道的舉動,完全與那個男人是如出一轍。
越往裏麵走,樹木更多,頭頂上的樹陰,幾乎掩蓋了藍天白雲,隻有像花灑一般的光束,通過狹小的縫隙傾射下來,投影在一高一矮的兩個身上。
白小詩之前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好奇的回頭,望了一眼,他們倆剛剛進入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