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鳳嬌把向楚天拉進房間時,賽寒冰的心都在滴血。
不是她嫉妒楚鳳嬌,畢竟楚鳳嬌和向楚天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他們兩個做自己和楚天在那藏寶洞裏做的事是天經地義的。
她想的是自己已經是沒有臉再和向楚天做那事了,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是不純潔了,不幹淨了。自從古地歡咬了她一口之後,她就清楚的記起了之前的事,想起了被抓的事情。
最讓她痛心的是想起了在鬆田相巴身邊的事,他給自己吃了藥之後就認自己做了女兒,結果自己喊這個仇人叫父親叫了三年多。
這還不算,最關鍵的是這個鬆田相巴雖然叫自己女兒,隻是卻每天晚上給自己給自己喝一種藥,說是增強功力的。其實卻是迷幻藥。每一次的半夜他都會爬上自己的床,無情而且盡情的折磨自己。
隻是自己第二天醒來後卻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帶顏色的夢而已。
而就在古地歡咬了自己一口後,就想起了那鬆田相巴壓在自己身上的情景。那是多多少少個日日夜夜呀,自己高貴的隻屬於向楚天的身體卻被一頭肥豬樣的島國人占有了一千多個日夜,情何以堪呀!
自己清醒的那一刻,真想去把鬆田相巴給殺了,憑著自己的寒冰掌和鬆田相巴的自信,自己應該是可以做倒的。
隻是她也明白,如果自己那樣估了,自己的仇是報了,可是古地歡和楚天生父女兩就難逃出去了。
為了向楚天的妻子和嶽父以及一個才十歲的小孩子。她是硬生生的把仇恨壓了下去,想著先把三個人帶出去,以後再來報仇了。
那一晚她都是在淚水中度過的。
讓她哭個不停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被鬆田相巴抓住後八個月左右就生下了一個小孩。自己知道那應該就是那一晚在藏寶洞時,向楚天播下的種。
可是那個鬆田相巴一開始卻以為是他的野種,高興了幾天,才發現時間不對,明明接生婆說是足月胎,可是自己占有賽寒冰才8個月呀。
於是一氣之下就把那小孩子帶走了,帶到哪裏去了,自己也不知道。而現在自己去哪裏找呢?也不可能去問鬆田相巴,否則以他那麼狡猾的人一定會嗅出什麼東西來的。
孩子呀,你在哪裏呀?為娘的對不起你呀,讓你生下來就沒有娘,更加是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誰。而今天為娘的要走了,卻是沒有半點你的消息。我是繼續留下來找你嗎?我當然想呀,可是古地歡他們三個就會太危險了。我不能太自私了!
就這樣東想西想的,第二天賽寒冰就離開了島國的兵營。可是那孩子就成了她最揪心的痛。
所以此時此刻看著向楚天和楚鳳嬌進去房間,她才會覺得心像是刀在剜一般。如何對得起向楚天呀,把他孩子留在了狼窩裏,而自己卻逃了回來。
第二天,大家都醒了過來,向楚天卻發現賽寒冰還沒有看見,於是對妻子楚鳳嬌說到:“你去看一眼寒冰姐,是不是昨晚喝得太多了,還沒有醒來呢?”
楚鳳嬌推開賽寒冰的房間,一邊叫著“寒冰姐,起床了吧,還在睡懶覺呀?”
隻是沒有回音,當她走進一看時,心裏不免嘀咕了一陣,人到哪時去了?
“楚天,沒有看見她喲,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的,顯然是已經起床了,隻是卻沒有能看見她!”楚鳳嬌對向楚天說到。
“啊,怎麼回事呀?”向楚天大吃一驚,趕緊跑向了賽寒冰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