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意義,那就改變它,讓它變得有意義。羅旭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趁著這些家夥打得熱鬧,羅旭繞到了人少這一側,一波三連射將七八個叛軍全都打死在他們所依托的車輛後頭,而後高聲嚷嚷起來:“都被我幹掉了,他們都被我幹掉了……噠噠噠噠——”
沒錯,羅旭也是會外語的人啊!但凡是他執行過任務的地方,他都能夠使用這些地方一些比較簡單語言,自然不會缺少阿拉伯語。
喊著話的羅旭,沒有做出任何防禦姿態,而是將槍口對著天空,學著這些白癡興奮時的樣子,將AK—47裏剩餘的彈夾都給打空了。而後,換上彈夾背到身後,徑直爬上了那一輛被他扔過手雷的皮卡車車廂裏,擺弄起了那一架明顯廢掉了三根槍管的四聯管高射機槍,似乎想要將他修複到可以勉強使用的程度。
作為一名合格的演員,羅旭成功了。他用了一個‘同類’才會做的習慣,成功騙過了所有身後剛剛鑽進煙幕中的叛軍,以及對麵的叛軍,而後光明真大在哪裏修複高射機槍。當然,暗中觀察警戒這部分,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反正,就算要把戲演好,他也絕對不會將安全徹底交給敵人。
這是一架已經有點年頭了的高射四聯管機槍,羅旭一眼就看出了它的出處——華夏製造。雖然這玩意早已經推出現役了,不過,羅旭還真知道這玩意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恢複它應有的效果。
就在羅旭熟練的卸掉供彈倉,拆除掉了四聯管高射機槍自動供彈裝置,直接將一隻而且沒有遭到他手雷破壞的全新倆千五百發供彈倉,用腳撥到高射機槍腳下,伸手扯出其中彈聯,直接掛載進了完好無損那一管擊發倉中,完成單管擊發準備時,四五個白癡叛軍也湊了過來,嘰裏咕嚕嘀咕開了。
沒錯,羅旭的確能夠用阿拉伯語做簡單的交流,可並不代表他就能夠完全聽得懂這些還夾雜著俚語,帶著鄉音的阿拉伯語啊。於是乎,他一邊自說自話‘已經修好了’、‘試試’之類言辭,就扣著扳機,用震耳欲聾的槍聲,將身邊一切雜音都壓製了下去。
長達將近倆米長的十字槍花火焰,就如同一條上帝之鞭,朝煙幕外頭傾灑出去了一道筆直的彈幕。這一下,徹底就將羅旭身邊這些泥腿子暴民成分的暴民,給震懾住了。
而就在這群家夥發愣的檔口,羅旭已經放手握住了槍帶掛在肩頭,槍身垂在腰間的AK—47,扣著扳機,沿著身周來了一次無差別掃射,將這群加護盡數擊斃在身邊。與此同時,他還故意擺出了一個遭到攻擊時的規避姿態,拉著手中的四聯管高射機槍,順著右側那一道由槍火勾勒出來的包圍線,一路橫掃了過來……
講真,雖然從四聯管高射機槍變成了單管高射機槍,射速方麵被消弱了至少一倍以上。可射出去的子彈,其威力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消弱。而且,以平射的姿態打出去這一條彈幕,簡直就與死神鐮刀一般。或許會有漏掉的,可但凡是處在彈道之上的叛軍,不管是一個,還是一雙,乃至三個,都會被瞬間秒掉。碰到胳膊胳膊飛掉了,碰到脖子腦袋飛掉了,碰到胸口胸腔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