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奎山下定決心,要憑借誘餌這個身份,做些為自己前途複起的鋪墊。同時,將害他從負責人淪為了誘餌的毛單,價值最大化的檔口。
城裏,那些被他分散出去的下屬,這會兒,也差不多被逼上了絕路。僅僅隻有倆個人,因為選擇將車子停在偏僻的公園附近,而成功接著夜色逃脫。
至於其他,全部淪陷在了包圍圈裏,被揪出來也僅僅隻是時間問題了。
“我們可以在街道辦事處,居委會,或者物業部門,以及片警的協助下,一一核實居民身份信息,逐一收緊包圍圈和疏散群眾,將藏在這裏的歹徒揪出來!”
楊偉民一聽到手下有人向白景雲提出這個計劃,頓時就覺得牙疼了。
以他的能耐,當然也能琢磨出類似的行動來。可作為參與到協助中,警方現場的最高指揮官,這個責任……
念及此處,楊偉民當即點名了其中的風險:“這個計劃,是不是風險太大了?萬一這些歹徒被逼得狗急跳牆了,造成群眾傷亡,那麻煩可就大了!我們並沒有確認,對方是善茬!”
老實說,從一開始,楊偉民就比較抗拒白景雲直撲對方落腳點的決定。
若是對方處在比較空曠的倉庫等區域,倒也罷了。
可眼下,這些中途從歹徒逃亡車隊分離出來的家夥,不是鑽進了居民小區,就是混進了街道裏,那是鬧著玩的嗎?
這個點,連疏散群眾的工作,都很難開展好嗎!更別提鎖定目標具體下落了!
然而,他終究不是整個行動的負責人,哪怕淩英雄在這裏都不可能越權更改這個指令。結果,才有了眼下進退兩難的一個個包圍圈。
有好些次,楊偉民都在期待那些家夥已經逃遠了。這樣一來,接下來的搜索行動,就不會導致任何老百姓出現傷亡了。
“有些傷亡,隻無法避免的!我們需要抓住至少倆個人,才能確認對方是誰,從哪來來。且不說搞清楚對方的組織有多龐大,投入這裏的人手有多少,我們眼下對他們一無所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不可控!
從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綁走廖耀祥的行為來看,對方的膽大包天和專業手段,已經確認無疑了。我可以保證,這樣一批人,絕對不是華夏原來就有的。他們突然出現在咱們華夏,能是來鬧著玩的嗎?
這時候,如果我們不願意接受犧牲,到時候,可能就要麵臨更大的犧牲。任何風險,隻有在萌芽狀態裏頭,才最好控製。如果這種失控狀態持續下去,誰敢保證我們今天不忍接受的損失,不會轉化成為整個國家都不願意承受的損失?”
因為案子需要保密,所以白景雲無法透露任何風聲。可,他畢竟是知道這些家夥,最終意圖是顛覆國家的。
毫不客氣的說,幹掉他們的行動,完全就是一場戰爭!在這種情況下,楊偉民的顧忌,顯然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倆人的對話,最終以白景雲的意誌勝出而告終。可他依舊有些不放心,環視了一周,對市局派來協助三個部門的頭頭腦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