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每日日都要見許多上門的藥師和大夫,其中被謝家老爺接見承認後,才會帶來為謝樓南看病,隻是,結果卻都以失敗告終。
白歌月不多說,上前為謝樓南診脈,同一時間,醫療係統也報著症狀。
“遺傳哮喘,身中慢性毒素,因用藥太雜,導致此毒無法掃描出品種,不霸道,但極為難纏。”
白歌月秀眉微蹙,她推斷的不錯,這謝家大少爺果然是哮喘,但他身體好中了一種慢性毒素,不知品種,這就有那麼一些麻煩了。
“鳳靈公子,你可能治我兒?”謝正堂雖經常以失望告終,但還是忍不住詢問。
白歌月收回手,轉眸望向謝正堂,出聲道;“若要救他,從現在開始,你們便要聽我的。”
謝老爺和謝樓南麵上齊齊露出震驚,尤其謝老爺麵上露出狂喜,道:“你,你真的有辦法?”
“自然。”白歌月黑眸清亮,帶著睥睨傲然,轉眼看向謝樓南,道:“脫光衣服。”
謝樓南麵上沒有赧然,倒是閃過一絲驚恐。
白歌月道:“我猜你身上定是用了許多法子來治療吧,針灸,熏艾,揉捏方法不一,讓你身體痛苦難當。”
謝樓南目中露出一絲震驚,這才終於抬眼正視麵前的白歌月。
他見白歌月身材嬌小纖細,卻長得唇紅齒白,容貌俊美無雙,尤其那雙閃著精光的黑眸異常吸引人。
白歌月說完,轉眼又看著謝正堂道:“香爐內的毒粉乃是以克製他體內的毒素,萬物相生相克,此法本沒有錯,但毒是克製住了,然他胎帶的病症卻無法醫治,且愈加嚴重,所以是最蠢的做法。”
謝正堂震驚的合不攏嘴巴,他見過的那些大夫都從未像白歌月一般能說出這些,且那些大夫隻知謝樓南體弱多病,且病症複雜難治,但卻不知謝樓南其實早已中毒。
“好,好,老夫這就吩咐人去辦!且答應你,從此之後,這裏所有人都聽你所言。”
“我謝府願不惜一切代價,隻求神醫能治好我南兒!”
“如此甚好。”白歌月彎唇。
“謝老爺,請安排幾人將院內柳樹全部砍掉,將一樓的屋子收拾出一間,我治療完畢,謝大少爺日後需在一樓靜養,且屋內必須寬敞,那香爐也撤掉,窗戶也盡量開著,保持痛風性。”
白歌月簡短吩咐過後,就轉身看向床上謝樓南,淡淡道:“若是明白,你們就可以去辦了,在我治療期間,任何人都不得進屋。”
謝正堂和謝樓南聽後,二人麵上神色變了又變。
“好,老夫這就去辦。”言罷,謝正堂看向謝樓南道:“南兒,你要乖乖聽神醫的話,不得違抗。”
若說一開始,謝正堂對白歌月持懷疑懷疑態度,但方才屋內發生的一切,在加上白歌月的話,謝正堂對白歌月已經完全信任。
這些年為謝樓南看病的醫師大夫沒有一百也就九十九了,但是從未有人像眼前這小公子一般,洞察清楚,分析透徹!
說做就做,謝正堂出了屋子便吩咐人保護在謝樓南屋外,而後又吩咐其他人收拾一樓屋子,砍柳樹。
寂靜的屋內伴隨著謝樓南隱忍的咳嗽,白歌月麵無表情的看著謝樓南,微微蹙眉:“怎麼還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