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這話的意思是,別人對夫人栽贓嫁禍可一笑置之?”
“你!”白夢月頓時一急,忙道:“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夫人身份貴重,誰敢栽贓?”
白歌月冷笑一聲:“所以,我心中才不平,請夫人主持公道!”
王楚楚連連搖頭,哭道:“夫人,楚楚不敢,楚楚不是那個意思……”
吳氏溫和慈善的麵上依舊溫和,然,看著王楚楚的目光卻染著一絲不喜。
“王姑娘你便不要多說了,我看你衣裙髒亂,不若讓病先陪著你回去換衣裳吧。”吳氏淡淡道。
一品夫人都發了話,王楚楚自是不敢再多言,而此時的王楚楚,卻也嘔的要死!
她今日打扮的明豔大方,為的就是得到一品夫人的青睞,也好為自己博得一個好名聲,卻誰知,自己在宴會上竟然出了這麼大的醜!
都是白歌月!都是因為白歌月那個賤人!
王楚楚目光凶狠的看向白歌月,隻見白歌月不閃不避,唇角笑容更為邪肆冰冷,嘴唇微啟,無聲說了兩個字。
這一下激的王楚楚神色頓時更為扭曲,險些叫罵出聲。
白歌月無聲的說了兩個字“蠢貨”
王楚楚被兩名婢女帶著離開宴會,這個插曲也很快便被人置之腦後。
然坐在白歌月身周的貴女們卻都齊齊的挪了一個位置,為的就是離白歌月遠一些。
她們不喜白歌月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們覺著如今的白歌月簡直有些邪乎!
莫晚晴得罪了白歌月,就被當眾扒了衣服,王楚楚當眾羞辱白歌月,酒杯婢女的飯菜給淋了一身,還摔了一跤,顏麵丟進,還險些得罪了一品夫人。
是以,她們心中在不喜白歌月,也不敢在出言羞辱白歌月。
白歌月則悠哉的坐在那裏,品酒吃菜,對眾人的反應毫不在意。
白彩月依舊跪在白歌月身邊,為她斟酒布菜,那樣子看著著實同丫鬟無異。
這邊,白夢月和王氏正陪著吳氏說笑著,白夢月不知說了什麼,就見吳氏掩唇咯咯笑起來,那樣子看著甚是開心。
“夢月,你這小妮子說話真是越來越沒有輕重了,你怎敢打趣夫人?”王氏坐在一旁,雖說著指責的話,但麵上也帶著笑容。
“娘,女兒說的都是實話啊,夫人看著就是比前段時間更為明豔美麗了呢,我才不信是什麼胭脂水粉的功勞,一定是夫人心地好,連上天都不願意看到夫人的容顏老去,這才讓夫人永葆青春,越來越好看呢。”
白夢月這一番嬌憨之態和言語,直誇的吳氏笑的合不攏嘴,伸出食指點了點白夢月的額頭道:“你這丫頭的嘴巴真跟抹了蜜一樣,就會哄人。”
白夢月嬌憨一笑,道:“夢月說的都是實話,才不是哄夫人呢。”
吳氏笑眯眯的望著白夢月,看和甚為喜歡,隻見吳氏撫了撫白夢月的臉,連帶笑容的說道;“夢月總是逗我開心,若夢月日後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了,可惜啊,夢月已經定親。”
白夢月嗬嗬一笑,將頭靠在吳氏肩膀上,一臉親昵的說道;“那夢月便不嫁人,一直陪在夫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