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月的番外 番外二(月夕冷月)
當我第一次踏進破敗的後院,輕瞟的餘光中帶著嫌惡,望著在舊踏上閑暇的寧多餘。她靜時像一朵水中嬌花,動時像一朵長滿荊刺的玫瑰,卻忍不住想去觸碰,即便是受傷害。
但我還是疑惑,一個膽小、懦弱的女人,能在一招之內殺死我的侍妾,毀掉比她還高挑的女子容顏。我的暗衛不會說謊,侍妾更不會,不經引起我內心的好奇。
當她與我正麵對視時,那神情經霜帶雪,眼眸中出現嗜血好殺的光芒,冷冽的氣息,頻頻襲來。我更是疑惑,身為殺手才會有的氣質,她一弱小女子怎麼會有?
而且在對她在經過一夜的屈辱與鞭撻,聽暗衛說她已死,卻又安然的活了過來。心中更加疑惑,體無完膚的她,怎麼可能會活著?除非有深厚的內力護體。既然有強大的內力,代表她的武功卓越。
為何她不反抗當晚給她帶來的屈辱?重重的疑惑,令我開始對她產生好奇。
這時身旁的淑側妃,因一句氣氛的話語,換來寧多餘無情的摧殘。寧多餘手中的茶盞,頃刻間化為碎末,卻又帶著滾湯的茶水一滴不漏,飛撲至淑側妃臉麵,瞬間淑側妃臉頰上,血流成河,美麗的容顏,從此成為灰燼。
身為高手的我,不禁感歎寧多餘的出招是何其的完美。親眼見到她會武功,而且還是一高手,我滿腔的疑惑,開始帶著眸光尋思渾身血痕的寧多餘。
而她竟然直呼我的名諱,更是對我大言不慚,絲毫未把我放在眼裏,甚至眼神中對我出重的長相,層層鄙視。這使我更加氣氛,高高在上的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而我的長相在月夕國是出了名的俊俏。
竟然在她眼中沒有絲毫的欣賞與垂涎,反而是不屑,甚至覺得一男人長成這樣是種恥辱。而我竟然有種被挫敗的心裏,哪個女人見到我,不是投懷送抱,羞澀地等著我去寵幸。
在我不經意的刹那,差點成為她說手下亡魂。若不是我反應夠快,武功軼越,明年的今天就成為我的祭日。
當我手指恰捏著她細嫩的脖頸時,她卻神情自然,絲毫不做垂死掙紮。倘然接受我遂將她,送下地獄的命運。在她身子承受不住窒悶的呼吸那刻,昏厥在我身上。
而我卻出奇的一手環抱著她,仔細端瞧著,那張似空穀幽蘭的容顏。攸合的雙眸,仍然讓我察覺,她若是睜開雙眼,那麼定會不惜一切努力殺我。想到這,跳躍的心,狠狠動彈了一下。我想我的一顆心,是從這刻開始沉淪。
在地牢中,對她實行無道的折磨與羞辱。而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無疑是增加我馴服獵物的信心。
她對我的厭惡到,連餘光都不想瞟視與我,這使我更加惱怒。用盡一切令她難受的法子,她卻依然麵不改色。
為何她是如此強硬?或許是七尺男兒都比不上的堅強。馴服獵物的興趣,再一次高漲。她似乎忘記男人天生就是好勝,她的舉動無疑是對自己自掘墳墓
每日夜晚,我總是想起那張冷傲、淡然的臉麵,多次問過自己為什麼?自己卻又無從回答。
當蘭寧騷擾月夕邊境,我率軍打戰。除了行軍打仗,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她的影子,那時對自己找了千百個理由搪塞自己,就是不敢承認心底的想法。
從未有如此急切的心情,盼望戰期早點結束,隻為回家瞧得她的身影。他人的死活從來與我無關,但她是個例外,心中開始擔憂她的傷勢,於是叫暗衛快馬加鞭回月夕城,給她治療身上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