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修道者正在祭出法器,準備攻擊,何時想過被人偷襲,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倒飛出去。在他的胸口處,更是骨骼斷了數根,一處拳頭大小灼傷的血洞清晰看見,血洞內更是顯露出森森白骨。
身體重傷,雖沒傷其神識,但如果不及時療傷,離死不遠。
淩天齊一擊得手,再次向另一名修道者者攻擊而去,同樣的速度,同樣的攻擊手段。
眨眼間,四名旋照期修道者,已被淩天齊重傷三人。
另一名修道者反應過來,停止對女孩的攻擊,驚慌的閃到一邊,警惕的看著淩天齊,“道友,你是什麼人?”他自然看出,淩天齊也是一名旋照期修道者,剛才瞬息之間殺死三人,讓他心有餘悸,不敢出手攻擊。
這時,兩名淮陽門弟子也趕來過來,肅然道:“你們都……”他們看到眾人一個個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場中拚鬥的一男一女,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因為他們看到拚鬥者中還有他們的師叔。
淮陽門的規矩極多,尊師重道,有師叔在,自然輪不到他們插手過問。
兩人快速地走到淩天齊麵前,行禮之後,道:“師叔,這裏發生了事?”
淩天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療傷的修道者,道:“把他們三個帶回去,好好審問。”
“是!”兩人行了一個禮,來到三人麵前,往他們的口中扔下了一枚丹藥。
這丹藥,淩天齊也知道,名叫散靈丹,對金丹期以下的修道者有用。
凡是金丹期以下的修道者,服用丹藥後與凡人無異。在一個月之內都無法凝聚真力,施展道術。
三人傷勢極重,淩天齊那一擊,看似輕描淡寫,卻傷了他們的根本。不但震傷五髒六腑,更是燒斷經脈,讓他們連運轉真力的能力都一並失去。當然,他們想要恢複也不是沒有辦法,服用療傷丹藥後,慢慢溫養經脈,或者用神通道術續經接脈。
三人為了活命,並沒有反抗,十分配合的吞下了散靈丹。而後,他們又從剛才服下丹藥後,匆忙間放在地上的藥瓶內倒出一些回靈丹服下,穩住身上的傷勢。
事發突然,也讓張康微微一愣,淩天齊來的時候,他便知道了,但他們五名旋照期修道者,也並不畏懼,畢竟這裏除了淩天齊以外,所有的旋照期修道者都是他的人。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對方一個呼吸,便重傷三人。
張康憤怒的看了淩天齊一眼,身影一閃,便來到女孩的麵前,就要把她擊暈。
這土係遁術速度極快,鞏基期修道者中也能排在上遊,但和淩天齊相比,還差了幾分火候。
淩天齊腳步微動,殘影驟現,輕鬆的劫下了張康,並一拳揮去,擊向對方胸口。
張康不愧是四人的首領,其反應速度也非四人可比,身影在空中艱難的一斜,躲了過去。
看到張康躲開,淩天齊嘴角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身體在空中一個旋轉,另一直手順勢一揮,恰好落在張康的後背。
張康即使反應再快,也料想不到淩天齊這等攻擊手段,吐出一口鮮血,倒飛而去。
身體在空中一個翻騰,張康艱難地落在地上,由於衝擊力太大,滑行了將近十丈,才勉強穩住身形。
那名未受傷的修道者,也來到張康的身邊,擔憂道:“張兄,你沒事吧?”
張康剛欲說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沒,沒事。”他擦去嘴邊的血跡,看的落在女孩身邊的淩天齊,道:“這位道友,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傷我兄弟,難道就是看上那丫頭身上的鳳凰血脈嗎?”
兩名淮陽門弟子,還不知道這裏的情況,聽張康這麼一說,驚疑的向淩天齊去看,仿佛等著他的確認。
淩天齊暗暗驚歎,這人心機好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他這麼一說,即使以後和那女孩相處,她也會提高警惕之心,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不過他早有應對之策,也不擔心,肅然道:“這交易市場直屬淮陽門,你等在這裏鬧事,難道我淩某人看到,不應該出手管一下嗎?”
一番話被淩天齊說的振振有詞,好像他真的為了救這女孩,才會出手一樣。
眾人聽後,也暗暗點頭,更有人小心議論淩天齊俠義心腸。不過他們卻忽略了,女孩在祭出九轉輪回與張康鬥法時,淩天齊並沒有出手,而是躲到了人群裏。但剛才事發突然,並沒有人注意到淩天齊合適前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站在淩天齊身邊的女孩眼中閃過一道厭惡之色,神色一閃而過,隱沒在她那清純的雙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