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即是玉簡,可以存放信息的器具。
兩者看起來相差不多,卻是天壤之別,一個來自人間,一個卻來自靈界。
人間稱為玉牌,靈界卻叫玉簡。除了稱呼上的差異外,裏麵的儲存空間也大相徑庭。
玉簡內所儲存的東西,卻是玉牌萬倍之的多。玉簡價格相對來說比較昂貴,那些寒酸的修士,還是會使用玉牌。因為玉牌來自星球上,相對靈界來說,極容易獲得,畢竟浩瀚的空間內,像淩天齊家鄉那樣的星球無數個,資源豐富一些的星球上,都會有大量的玉牌產出。
而有些修道者,更做起了出售玉牌的生意,尤其是靈界附近早些年就開啟傳送陣的星球,這生意已經做了萬年。而淩天齊家鄉所在的位置,由於離靈界比較遠,又加上關於混沌神的謠言,讓仙界幹涉,所以直到近些年才開啟傳送陣。
開啟傳送陣,並非仙界負責,也不是靈界各大城主負責,而是靈界一些大的家族負責。
這些家族每開啟一個傳送陣,都可以獲得一筆巨大的利益。淩天齊來靈界前擊殺的靈界之人,便是靈界一個家族的使者,那人開啟傳送陣後,負責收取一定的傳送費,可惜那人還沒看清淩天齊家鄉的全貌,就被幹掉了。
至於靈界上的傳送陣為何沒有人收費,原因很簡單。
靈界就像一個大城,而那些星球一如小村。
村裏的人進城要收費,但你看過城裏人出去還要給錢的嗎?
雖然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但靈界和星球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就是如此。
淩天齊淡淡地笑了一下,隨即手上白光一閃,一個金色的令牌出現在他的手中,“是這個嗎?”
這金色令牌正是天絕牌,這樣的小牌淩天齊要多少有多少。
眾人看到之後,不禁一愣,那紫衣男子臉色有些難看,道:“道友,不是這樣的令牌,而是……”他深吸一口氣,知道不說出大概的樣子,對方恐怕不會拿出來,於是道:“那是一塊隻有巴掌大小,並且是淡藍色的小牌。”
淩天齊思索著紫衣男子說的小牌,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靈界內什麼樣的玉牌會是這種顏色。
他可以肯定,那東西絕不是宗派的令牌。因為宗派的令牌,同靈石顏色相同,都是黑色。各大城府的令牌卻是紫色,四聖獸使用的令牌為青白紅土四種顏色,而家族令牌則是黑中帶白,白中帶黑的那種。
既然這不是各大勢力使用的令牌,又讓這些人如此在意,那這一定是個寶物。
淩天齊想到這裏,對那紫衣男子道:“這樣的令牌我沒見過,你們找錯人了吧!”開始的時候,他便注意到,這一行人中間那名叫花蝶的女子,一直看著地麵,尤其是當壯漢問她話的時候,目光更是躲躲閃閃。如果猜的不錯,那女子應該在說謊。
而說謊唯一的好處,就是遮蔽事情的真實性,如此一來,答案呼之欲出。
那名叫花蝶的女子拿了小牌,並且嫁禍到自己的身上。
隻是淩天齊想不明白,對方如何知道自己藏身在這裏,抑或她根本不知道,胡亂說了一個地方。
紫衣男子聽到淩天齊的話後,原本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道友,既然你說沒有,不如把身上所有的儲物袋都拿出來,讓我們一看如何?”靈界之中,雖然強者無數,但是會使用乾坤術的人卻沒有幾個。
固然如此,他們並不知道淩天齊還有乾坤儲物袋,把那些東西放入空間內。
紫衣男子不是沒想到這一層,隻是他覺得眼前這人不過度劫初期修為,怎麼可能擁有連仙界都沒有多少人知曉的乾坤術。乾坤術,正是冰璿使用的仙術,可以把儲物袋放入空間中,隱藏全部氣息,隻要本人不拿出來,沒有人可以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