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嗎?
麵前杯子裏的酒還剩小半杯,梁清歡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的,臉蛋很燙,就像是喝多了。
可是明明她喝的酒沒度數。
“酒保,我......”身邊忽然多出一抹身影,梁清歡本能地以為是之前給自己送酒的酒保,拉住他想問是不是後麵調錯酒了。
可她認錯人了。
男人穿著一套有少許褶子的廉價西服,主動坐到了梁清歡的身邊,坐下那一刻,酒吧射燈的燈光打過來,把他手上刻意露出來的金表照得閃閃發亮,刺眼得很。
他仔細端詳麵前的女人,紅唇瀲灩,眸似星辰,精致的瓜子臉顯出幾分妖媚,卻不俗,讓人很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興趣。
之前距離隔得遠看不太真切,現在看來他的眼光的確不錯,那幾杯酒沒白點給她。
“小姐,我可以坐在這裏嗎?”他問得很紳士,臉上掛著自認為得體優雅的笑容。
應該很迷人,他想。
梁清歡的頭越來越暈了,男人的聲音聽來有些飄忽不清,唯有他手上的金表閃得她腦仁疼。
“可以,請便。”
話音落下,梁清歡起身去吧台埋單。
剛站起來就覺得雙腿一軟,就又給跌坐了回去。
“太可愛了。”男人順手扶了她一把,手牢牢抓著梁清歡纖細的手腕,眼底的欲已然藏不住。
梁清歡很反感這種觸碰,一把甩開他的手:“先生,你的高仿大金表硌到我了,請你撒開!”
梁清歡即便喝醉也火眼金睛,對於男人的刻意顯擺,嗤之以鼻。
被如此直白地懟過,男人臉上的笑容終於繃不住了,眼底劃過一抹狠厲,一把拽住梁清歡就扔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環住梁清歡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麵,夾雜著烈酒味道,惡臭的口氣撲麵而來:“我也沒看出你渾身上下有幾件奢侈品,項鏈手鐲戒指,你有哪樣?”
梁清歡不停地推開他,但他卻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捏著梁清歡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都到這種地方來了,還裝什麼清高?”
“跟我走,我在樓上開的有房間。”驟然,他抓住梁清歡的手腕,起身的同時,也把梁清歡往酒吧外麵拉。
“你放開我,撒手!”梁清歡拒絕的聲音,很快淹沒在酒吧喧鬧的音樂和人聲中。
在酒吧,這種男女間的推推搡搡,俗稱打情罵俏,縱然梁清歡紅成一片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可在其他人看來,這都實屬正常。
眼看著梁清歡人已經被他拖到了門口,往左邊拐走不到幾步就要進電梯,上酒店了,他的臉上寫滿了得逞的笑意。
這女人,都醉成這樣了還剛烈得很,做起那事來一定很得勁。
“我叫你鬆開我,你耳朵聾了嗎?”一對情侶從旁經過時,梁清歡又大聲喝止起來,引得情侶的視線雙雙投了過來。
男人慌了,把梁清歡的嘴巴捂住,衝著那對情侶無奈地點點頭:“我女朋友,喝多了跟我鬧呢。”
“寶貝乖,咱先回去,有話待會兒好好說。”
說著,他加大手上力度,緊緊扣著梁清歡的腰把她往電梯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