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你告訴我,我可以改,可以認錯,但是請你不要把我爸趕出醫院。”
等她話音落下,慕承燁才合上手中的報紙,側目看向她時,他眼底一片寒意:“梁清歡,你現在在幹嘛?”
梁清歡抿了抿唇,回答他:“我在求饒。”
慕承燁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笑意森冷,往前微微傾身,他薄唇輕啟:“求饒,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麼?”
梁清歡很想回答,自己並不知道。
她最近什麼都依著他,而在她看來,兩個人的關係最近是緩和了不少,至少之前他還幫她擇了香菜不是嗎?為什麼一夕之間變化這麼大?
難道說……
梁清歡忽然看向他,問道:“是因為昨天你在手術室外麵,看到的事情嗎?”
“我可以解釋。”
她忽然想起來,慕承燁昨天是看到她摔在喬安澤的懷裏後,二話不說就離開了,而爸爸出事,他對醫院施加壓力,或許和這件事情有關。
梁清歡忽然著急起來:“昨天我是因為被楊……”
“我沒興趣,閉嘴。”
慕承燁朝梁清歡看去,她昨天被楊濱打到嘴角破皮,但因為一晚上的時間過去,已經消退得幾乎看不出來了,除了能看到她滿臉的焦急外,他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任何其他的東西來。
昨天在喬安澤麵前,她是否也像此刻這般著急?
慕承燁的臉色更沉。
他起身要走,梁清歡從背後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行,慕承燁,你必須聽我解釋!”
梁清歡的態度忽然強硬起來,隻可惜慕承燁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冷喝道:“拿開你的髒手,我嫌惡心。”
昨天,她就是用這樣一雙手去擁抱另外的男人的。
梁清歡被這麼一甩,一下子沒站穩,人直接就朝後栽去,慕承燁聽到她嘴裏的輕呼聲回過頭來,隻看到她跌倒在了沙發上。
楊濱的力氣挺大的,昨天被他這麼一打,雖然皮外傷好了個完全,可梁清歡總覺得腦子裏嗡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後遺症,眼下,哪怕沙發已經很柔軟了,她摔倒在上麵,也覺得腦袋有一瞬的恍惚,疼得厲害。
見梁清歡捂著頭,表情迷糊的樣子,慕承燁眸光森寒,嗤笑一聲:“要演苦肉計,也演得符合邏輯一點。”
“倒在沙發上都裝得這麼痛苦不堪,你這麼嬌氣,怎麼不幹脆在醫院住下,讓你那位學長仔細幫你瞧瞧症狀?”
聽慕承燁這麼說,梁清歡已經確定他是在因為喬安澤跟自己生氣了。
如此,她要解釋的心也就更強烈。
“我昨天是因為受傷了,所以才體力不支差點摔倒的!”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慕承燁,期望他能認真聽自己解釋,“學長隻是好心扶了我一下,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那種齷齪的關係,我既然已經跟你結了婚,我的身心都是屬於你的,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婚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