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個個的,原本站慕承燁,說梁家罪該萬死,梁清歡父債女償,統統都是報應,是罪有應得的那群人,如今竟然開始擁護起了梁清歡。
無辜?
那群人竟然說梁清歡是無辜的。
杜若芯隻覺得諷刺,這全天底下傻白甜都死絕了,梁清歡也不可能跟無辜兩個字沾上任何關係。
小助理眼巴巴地看著杜若芯,麵前這個恐怖的女人,那位撼動了整個商圈經濟的慕先生,真的會喜歡她嗎?
杜若芯趕走了小助理,沒兩分鍾,就接到了梁清歡打來的電話。
她戴著口罩和寬大的帽子,到茶餐廳的時候,梁清歡早就到了。
梁清歡穿著舒服寬鬆的白色外套,跟杜若芯上次見到她的時候相比,臉好像稍微圓潤了些,這都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越來越大了,當她看過來的時候,臉上隱約帶著嘲諷的笑意,笑得淡定泰然。
杜若芯的眼底劃過一抹戾氣,垂在身側的手都攥了攥拳。
風口浪尖上,梁清歡竟然還單獨約她出來見麵,可真是囂張狂妄。
“叫我出來,有什麼事趕緊說。”杜若芯坐下後,口吻極其的不耐煩。
她戴著的墨鏡沒有摘,梁清歡無法看到她眼底豐富的表情,隻淡淡地問:“作為公眾人物,跟自己曖昧的男人的妻子出來見麵,還得這麼喬裝打扮,你挺可憐的啊。”
梁清歡抿了一口杯子裏麵的花茶,這才笑著說:“哪兒有正牌女友見小三,還這麼心虛地打扮的,你還是把墨鏡摘下來吧。”
杜若芯被梁清歡兩句話諷刺得無所遁形。
哪怕她再引導輿論,告訴大家她和慕承燁才是天生一對,可事實上,慕承燁現在的合法妻子,還是麵前這耀武揚威的女人。
杜若芯氣得紅唇直抖,卻根本沒有去摘墨鏡。
她故作冷靜,瞪著梁清歡說:“如果你叫我出來,隻是為了讓我摘墨鏡,然後依葫蘆畫瓢,想讓狗仔在外麵偷拍到你和我見麵的照片,對我倒打一耙的話,梁清歡,我想你的腦子有點過於簡單了。”
“哦,是嗎?”
梁清歡隻覺得好笑:“依葫蘆畫瓢是什麼意思?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是說,在我之前,就已經有人安排狗仔故意拍你的照片了嗎?”
梁清歡裝作無辜地眨眨眼睛,這才說:“不會是你吧,我的若芯?”
杜若芯這才察覺到自己一不小心被梁清歡鑽了空子,寒著一張臉起身打算走。
“梁清歡,你現在也隻能一時的囂張,鹿死誰手,現在還下不了定奪。”
“鹿死不死,我現在沒有任何興趣。”
梁清歡也站起身來,盯著她緩緩地說:“但我肚子裏的孩子,你想要她死,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饒是早就猜到梁清歡知道是自己動的手,可真當她如此直白地說起孩子時,杜若芯的心跳還是慌亂了下。
“這一次,我死裏逃生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肚子裏的寶貝堅強得很,一點問題都沒有。”梁清歡朝著杜若芯逼近,氣場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