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和霍思拉二人腳步不停，道路兩旁的景物在他們的兩側向後飛逝。很快，他們便是再次來到了當初的聖靈十二衛們所居住的地方。
怔怔地看著麵前那一片空地，李凡有些出神。
當初一起晨訓的場景似乎還在碧油油的草蘋上回放，草尖上的露珠打濕了少年們的褲腳，晶亮得就像是陽光下的珍珠，反射著希望而靈動的光芒，亮得耀眼。
“這裏的房屋怎麼都被拆除了？難道聖靈十二衛在外的秘密訓練已經結束了？”霍思拉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空地道。一年前，李凡他們就是居住在這兒的，可是現在那原本矗立著的一座座小屋都已經消失地沒影了。
“是啊，都不見了。”目光之中的那一絲追憶的迷離緩緩消失不見，李凡的雙眼之中再度恢複清明，開口道：“在外的密訓結束？那就是說，他們已經去總部進行係統的核心培養了嗎？”
“應該是的。”霍思拉點了點頭，開口道：“像聖靈十二衛這種教廷絕對的核心嫡係，這一步是必須的，教廷一定會先培養他們的忠誠，讓教廷的榮譽成為他們的信仰，否則又為什麼要從小將你們拉出來訓練？要是不確定你們的忠誠，萬一花了大心血卻培養出一幫白眼狼，那教廷豈不是作繭自縛了？”
“也有道理。”李凡點了點頭，心中歎了口氣道：“看來我注定是跟教廷無緣了。他們都沒有等我，估計我已經從聖靈十二衛被除名了吧？”
“其實也不一定。”霍思拉開口道：“在確定他們成為真正的聖靈十二衛之前，其餘的教廷核心青年還有一個向這十二個人挑戰的機會，隻要贏了，就能夠取而代之。”
“挑戰？”李凡眉頭一皺，心中好像明白了霍思拉的意思，但是卻依舊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就算我能夠爭回聖靈十二衛的身份，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扳倒程昱。哪怕我將來必定能成聖，那恐怕也是數十年之後的事情了，我等不了那麼久！更何況這樣光明正大的暴露自己，也無疑是給了這個老狐狸準備的時間，夜長夢多。”
“不。”霍思拉卻是搖了搖頭，開口道：“你想要毀掉程家，想憑借自己的力量現在根本不可能，所以你隻能借勢。”
李凡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霍思拉的話直白得有些不太好聽，但他卻知道這就是現在的事實。
他的力量在程昱眼前，還是太弱。
“你現在聖體完全覺醒，隻要是邁入了聖階的強者都是能夠有所感應。所以說你純靈聖體的身份在教皇的麵前是根本掩飾不住的了！”霍思拉繼續道：“據我所知，程昱再教廷之中隻手遮天，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教皇的地位。也許，你能夠給教皇一個很好的除掉他、至少是削弱程家勢力的理由呢！”
“教皇？”
李凡聽到了霍思拉的話後眼睛頓時一亮。
是啊！程家雖然勢大，可是教廷真正的決策者，卻是那位高高在上的教皇啊！如果自己真的被教皇賞識，也許就能真正的借到一棵大樹來乘涼了！
“那這個挑戰，看來我是必須去了。”李凡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冽的弧度，開口道：“不過也是呢，本來就是我的東西。現在拿回來，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那現在呢？直接去帝都吧！”霍思拉建議道：“我們並不知道他們離開的確切時間，雖然想來也應該是剛走不久，但還是早去為好，萬一要是錯過了挑戰，你想要再在教皇麵前露臉，可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嗯。”李凡點了點頭，開口道：“在此之前，我還要去見一個人，反正都在盧林德城內，順路。”
話音剛落，李凡便是身形展動，整個人化作了一道疾影，向著盧林德城的方向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