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莫君兮立刻就想起了言知臨剛剛在頂樓的時候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最後要不是自己哭著求饒,他可能還不想放過她。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她那個地方如今還疼得很是過分。
不過,這也有她自己的原因,畢竟是她不顧自己的身體直接就衝下去找薄杝打架,嗯……莫君兮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發現自己和言知臨居然是一種人,完全不管自己的傷勢,做什麼事都順著自己的性子來。
所以,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見莫君兮閉嘴,言知臨顯然也沒有想要就這麼放過她的打算,他繼續開口道:“既然還有精力,那我們就來聊一聊今天這件事。”
莫君兮霎時一驚,不知道是猜錯了他的想法尷尬的還是因為什麼,她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想要趁機離言知臨遠一些。
但是,言知臨卻不給她逃脫的機會,一手牢牢地箍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地抬起,讓她看著自己。
他微微揚眉,眼中帶著質疑。
就在他即將要開口的時候,莫君兮靈機一動,趕緊打斷,神色嚴肅,完全沒了剛才戲精的模樣,“言知臨,我覺得我們兩個缺乏信任,哦,不,是你單方麵不信任我。”
“嗯哼?”言知臨低聲道,他似乎早就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不過還是配合她,就像是早已經看透一切的大人,縱容著小孩子一樣,他眼中的縱容太過明顯,反倒讓莫君兮有些別扭。
不過,她還是努力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她就著他抬起自己下巴的手,仰頭看他,先奪回主動權,“薄杝的事情,你為什麼不主動問我?”
言知臨瞥了她一眼,而後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你讓我問一個失憶的人什麼?”
莫君兮瞪大雙眼,對哦!她忘了,她失憶了!她在做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的眼神在車廂內亂瞟,就是不把目光落在言知臨的身上,正想著用什麼話題來結束這個話題的時候,卻聽到言知臨開口,“當初是你自己說不認識他的。”
莫君兮:“……”是的,她想起來了,她是說過這種話,所以,她可以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的樣子嗎?
她這話都不用出口,一抬頭看到言知臨的臉色,立刻就知道肯定不可能了,他這麼聰明,肯定一早就已經看出了不對了,憋到現在才講,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事要關起門來講,收拾完外人,馬上就要來收拾內人了。
QAQ!莫君兮欲哭無淚,她剛才到底為什麼要說這話啊?這不是把他往這條路上引嗎?
言知臨捏著她下巴的手又重了些,提醒她應該回神了。
“嗬、嗬嗬!”莫君兮對著他幹笑,而後極其不自然地道:“哎呀,這個吧,其實就是個誤會,我、我也才想起來。”
在言知臨那目光的逼視之下,她別說是說謊了,就連說話都沒辦法正常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