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讀了這四句詩,總覺得眼熟,卻不知道出自哪裏,正在反複讀這一句“亂紅飛過秋千去,叫人焉得不傷悲”,卻不知哪兒起了一陣風,把手絹刮跑了,他急忙拔腿就追。
這陣風吹得有些怪,在空中打著漩渦往前飄,他緊走幾步,一個跳躍,終於抓住了它。
落下來的時候,慣性太大,跌了一個屁股墩兒,身子撞在了旁邊的樹上,然後感覺到腳底下的草地很奇怪的動了一下。
衛士遠遠的看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正準備朝這走過來,朱翊鈞高聲製止了他們:“沒事,朕在這坐一會兒,你們再走遠一點,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過來!”衛士們隻得走得更遠了些。
見他們走遠,他又踢了一下那棵樹,腳下的草地又抖動了一下。他索性大力狠踹一腳,腳下草地有一塊木板打開來,赫然露出來一個洞。
這裏居然有個密道。
這裏麵會有什麼秘密呢?四下看了看,強烈的好奇心讓他難以自抑,下麵就象有一個巨大的寶藏在吸引著他。
他悄悄把外麵罩著的龍袍脫下來,折了幾根樹枝將龍袍撐起來,就象有一個人坐在地上一樣,然後一縱身,跳下了密道。
密道裏很黑,但轉過彎去,就看見兩邊有長明燈。
走了不久,就走到了頭,有一道門,他推了推,推開了,很快來到了外麵。
這裏應該也是皇宮內,是一間院子,前麵有一間亮燈的屋,居然傳來一陣男女嘻鬧的淫笑聲!
眼前是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春宮圖!而且是現場真人版的肉搏秀!
一男一女赤條條地抱在一起,****不斷,都顧不上窗戶打開著。
朱翊鈞輕手輕腳地向前走了兩步,看了看,大吃一驚,那個光溜溜的男人,竟然是馮保!那個女子,從旁邊脫掉的衣服上來看,應該是個宮女。
馮保這個家夥不是個太監麼?怎麼太監還能幹這個事麼?
後來又一想,太監也有需求吧。這或許就是一種身體上的慰藉。
這是不是叫對食?
因為馮保的武功高強,怕被他察覺,所以朱翊鈞不敢再往想走了,就這麼靜靜站著,悄悄地看著。
這個家夥,我已經為了黃河決口的事情操碎了心,一直在不辭辛苦的批折子,寫旨意。他倒好,一點也沒有操心的樣子,在這裏如此快活!
不過人總是有需求的,而且也是自己剛才讓他走的,所以還是不要太苛求為好。
他倒挺會抓緊時間!
馮保緊緊地摟著那個宮女,把又厚又大的舌頭全部塞進那個宮女的嘴裏。
兩條失控的舌在彼此口中交纏追逐,“唔……唔……”,宮女雪白的胳臂勾住馮保的脖子,整個人送上去讓馮保狂吮她的小嘴。
“唔……手……再用力……深一點……”
宮女在交吮中仍甜蜜而辛苦的嬌哼,要求馮保更激烈地刺激她的下身,含羞帶浪的神情和輕輕顫抖的胴體,看得外麵的朱翊鈞全身都沸騰起來。
“讓你爽死!小騷貨!”馮保興奮地叫著,使力摟緊宮女的纖腰,將身體緊緊地貼緊她,用兩根手指猛挖她的下身。
“唔……”宮女兩條腿緊緊的夾住馮保健碩的身體。
“這樣好不好?舒服嗎?”馮保強壯的臂膀快速浮動著肌肉。
“啊……人家……快受不了了……”,宮女一聲銷魂的哀叫,一條胳臂從馮保的脖子上掉下來,隻剩一條還勾著,身體像斷線風箏似吊在馮保的懷中,馮保趁機低頭啄住她乳峰上的櫻桃。
“啊……爺好壞……”,宮女激情的嬌喊著,甩亂了長發,兩隻腳ㄚ勾在馮保結實的屁股上,腳不停地彎曲著亂蹬!
“要……要……來了……快點……再快一點……啊……”宮女的雙臂再度緊緊摟住馮保,紅燙的臉頰貼著他的臉龐不停地哀喘**。
朱翊鈞這時看見,這個宮女的左手臂上有一大塊紅色的胎記,紅晃晃地在燭燈下反襯著光,顯得特別耀眼。
馮保滿身大汗的猛動手指,毫無疼惜,一點也不管身下的宮女是否能夠承受。但這種殘暴的蹂躪卻讓宮女亢奮得無法自拔,更加猛烈地顫動起來,“討厭……人家不行了……出來……了……”。
雪白的胴體猛然往後仰成性感的弧度,長發也動人的甩開。整個人像被強烈觸碰後回應的扭顫,哀喘不成聲的喊著:“抱緊我……要……要丟了……你弄的人家……好辛苦……抱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