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賓館看著成對的男女從大門進出,我才覺得郝健一來就帶他來開房似乎真不妥。不過轉念一想,這是在我的地盤上,我怕毛啊我!正好考驗下他。
郝健開房的時候,笑笑的電話打了過來,“7點半啊,老地方。”
想著郝健等下肯定是要和我一起去的,得提前和她倆打打招呼,免得見麵後說話沒個把門兒的,“行,不過等下有個朋友要我和一塊兒。”
“男的女的?”
“男的。”
“嗦嘎…”笑笑一聽我要帶男的過去,那一臉奸笑的表情我都不用看,“那就帶來,姐們保準完成任務。”
“完成你麻痹啊!”說完我想郝健還在旁邊呢,這一見麵就聽我說髒話可不好,連忙側到一邊小聲的說:“你特麼的別瞎說。”
郝健開好房間收起身份證和錢夾,並沒有要上樓的意思,轉頭靦腆的說:“開好了,咱們吃飯去吧?”
納尼?真沒有邀請我上樓有木有?真是很純潔的就直接去吃飯有木有?我瞬間覺得他算是經受了考驗,可是有過見友的前車之鑒,我這是該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我這人沒什麼別的優點,就是有點自來熟,加上在聊的時候就想過我們不可能,所以就什麼高興的不高興的都跟他聊。到了吃飯的時候,剛見麵的生疏感也基本消失。郝健平時經常聽我說喝酒,落座之後問我:“要不要喝點兒?”
有了剛才在車站的教訓,我也學著矜持了,“算了,等會兒去唱吧再喝。”
“唱吧?”郝健對這個名詞似乎很陌生。
念在他一副高中生長相的麵子上,我隻好耐心的解釋這個我們仨閨蜜的根據地。這一聊就聊開了,更是沒有了顧忌,郝健一時興起,“老板,拿兩瓶啤酒。”
酒拿過來後,郝健還算紳士的先幫我倒了一杯,“咱們吃飯的時候少喝點。”
我懷疑這兩年經常喝酒我是酒精中毒了,見到酒我就沒法繼續再裝,郝健一端杯子我也條件反射的就端起來,碰杯後二話不說仰頭喝了個精光。等我把杯子放下準備吃東西的時候,郝健拿著大半杯酒盯著我,“你幹了?”
我差點就脫口而出,“你什麼時候見老子隨意過?”不過心中碎碎念這是初次見麵,要矜持,矜持!微微笑了笑說:“嗯,有點口渴。”
我以為郝健主動提出要喝酒,酒量怎麼也應該會好。but,就吃飯這一瓶酒喝完,郝健就從臉紅到了耳根子,出門去唱吧的路上,還狠狠的打了幾個酒嗝,完全像是我喝完一件之後的狀態。
我想可能他就是喝酒上臉,沒想到去了唱吧才熱了個身,就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蘇菲…我好像喝多了,我能不能就在旁邊躺一會兒?”為了顯示並不是他酒量不好,說完還特意補了句,“你那倆朋友太厲害,我不行了…”
最後那句“我不行了”瞬間戳中我的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