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剛開始說什麼都不肯收,推三阻四下還是把錢給接了過來,“謝謝阿姨。”
我媽沉重的在郝健肩膀上拍了下,“早點休息。”
反手把臥室門一關,我從郝健手上奪過紅包一臉嚴肅的說:“小健同學,都說拿人家的手軟,你這收了我媽的錢,是不是該付出點兒什麼啊?”
“你小聲點兒。”郝健捂住我的嘴,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我…肉償可以嘛?”
“不錯不錯,政治覺悟還蠻高的。”說完一把攬過他,正好深埋在我胸前:“你可得好好伺候,得對得起我媽給的那些錢。”
郝健指了指外麵:“要不…我還是睡隔壁客房吧?”
我勾勾手指,“你現在是準女婿,不是客人!趕緊跟我一起上去,要不我喊了啊?”說著我還真裝著要開門超外麵大喊的樣子。
“好好…”郝健哪敢讓我這個時候出聲啊,連忙捂住我的嘴:“我陪你睡。”
在自己家裏總是會顯得隨意些,我肆無忌憚的說:“你是想收了錢不辦事兒?”
“噓…”郝健把手放在唇邊,“你小聲點兒。”
“怕什麼啊,我媽都同意你睡我房間了,難道還不知道我們要發生什麼事兒啊?放心吧郝健同學,我媽都是過來人,人家懂的起。”
郝健直愣愣的像特麼個僵屍似的躺著一動不動,不管我怎麼去逗他,都努力在忍。我在想,這算是欲罷還迎麼?老子今兒要不收了你,怎麼對得起我自封主攻型選手的稱號?
我直接翻身要解開他的皮帶,可郝健就是不為所動,死死的守住最後這道防線。估計他丫也是忍不住了,最後才看著我乞求般的說:“菲菲…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孬種!”我實在是生氣了,“這點膽子都沒有,你還敢娶我?”
郝健見我生氣,才總算豁出去抱了抱我,在我額頭上親了下說:“你不要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你爸媽的親生的,但我不是啊?你沒見阿姨都去鋪客臥準備了嘛?你把我拉進來她嘴上是沒說什麼,你怎麼知道他們心裏會不會對我有什麼意見?”
這話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但我還是不甘心的隔著褲子往他褲襠掐了下:“你就舍得?”
“現在是非常時期,得注意影響。”郝健強忍住衝動把我拉起來,“走吧,再出去陪你爸媽聊會,等下你自己進來睡覺就行。”
又陪我爸媽聊了會兒,我才尊從郝健的意思說:“媽,客房鋪好了吧?我先睡覺去。”
果真如郝健所說,我媽見我們不在一個屋睡,表情明顯比剛才好很多:“鋪好了,小健你白天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也睡去吧。”
要說如果郝健在麗都距離遠也沒事,現在他就在我旁邊的房間,但卻不能摟在一起,總覺得心裏有點兒空。忽然發現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並不是什麼天涯海角,而是兩個人在一個屋簷下,卻不能躺在一張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