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醫院出了醫療事故,是由於我工作失職造成的。我也因此受了牽連,進去呆了兩年,前幾天剛出來。”
“什麼?你進監獄了?”
“嗯。”劉宇飛有點惋惜的說:“你這個暴脾氣,是不是見我手機關了兩天機,就把你手機號碼給換了?我讓律師打電話告訴你這事,律師說你電話是空號。”
我確實是個急性子,當時連續兩天打陳宇飛的電話關機後,我開始覺得心情煩躁還有點失落。我擔心剛從文昊那兒解脫出來又陷到他這兒,連忙及時刹了車,換了手機號碼也刪了他的qq。聽他說起居然讓律師來找過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性子急,不喜歡等。”
“你老公做什麼的?”
“技術方麵。”
“嗬嗬…做技術的人老實。”劉宇飛似乎有些惋惜,不舍的看著我說:“菲菲,你就不想再給我個機會嗎?”
劉宇飛2年前的職位就是醫院的副院長,算起來是個事業半有成的輕熟男。但在我看來錯過的終究是錯過的,果斷舉起酒瓶:“幹了進去吧?”
“喝酒還是那麼豪爽。”劉宇飛用讚賞的眼神看了下我:“行,幹了。”
喝完後我就要起身往裏走,他又叫停了我,緩緩的從錢夾裏掏出一張毛爺爺撕成了兩半,遞給我一半說:“這個你留個紀念吧?要是以後遇到什麼困難,你就來找我,我會在原地等著你。”
次奧,特麼是在演韓劇呐?
我都已經做出和郝健結婚的決定,如果現在再回頭彌補以前的錯過,是不是我也有劈腿的嫌疑?還是那話,做出的決定就是吐出去的口水,你不能因為人家告訴你不能隨地吐口水,就活生生把它從地上給吞回去吧?
而且劉宇飛這話明顯有瞧不上郝健的意思,感覺像是斷定我和郝健結婚後會遇到經濟上的困難?如果依我平時的脾氣肯定是不會收的,但想好歹我們曾經也想往那方向走來著,接過錢隨手放進外套口袋裏:“謝謝,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
“但願不會。”劉宇飛起身,“我也希望你幸福。”
回到位置上,笑笑和王小帥正在劃拳,兩人嗨皮的大聲喊:“兩口子好呀,好得不得了呀。”
你妹…這倆還真特麼絕配了,連個兄弟拳也能劃出喜感。但笑笑好像喝多了,見我回來就拉著我說:“姨媽巾,你看我和王小帥劃拳喝酒多嗨皮?你和那技術員能行麼?”
想起上次著倆姐們左一句右一句的勸我,讓我差點就和郝健分手,今天她再老調重彈我就有免疫力了。“肯定行,走著瞧唄。”
不過這種事兒光嘴上說也沒用,既然他們都不看好,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結婚後好好經營。都說女人是男人的第二所學校,現在的郝健就是一張白紙,姐完全可以揮動水彩筆在他這兒,畫我想要的結果。
“那段時間醫院出了醫療事故,是由於我工作失職造成的。我也因此受了牽連,進去呆了兩年,前幾天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