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我出生以前我爸媽都是想生兒子,本來想就算罰款也要生個二胎。為了滿足他們喜歡兒子的愛好我也爭氣,從不參與女生愛玩的踢毽子跳繩什麼的,成天就跟一群男孩玩彈珠滾鐵環,長到10歲都屬於性別不詳。他們就索性把我當成兒子養著,才放棄生二胎的原計劃。
所以現在這場景,我媽肯定以為要麼是見鬼了,要麼就是我受什麼刺激了。嚇得對著臥室大喊:“老蘇,你趕緊來看看你兒子。”
“媽…你別嚷嚷,我這給郝健鞋墊呢,一會兒紮我手了。”
我媽結果我手裏的鞋墊看了看,又幫我指導了下針法,“看到沒,得這樣繡…”
“你忙你的去,我自己能行。”
“嗯…”
我覺得我媽聲音好像有點不大對勁,轉頭一看居然眼眶紅了,連忙放下鞋墊:“陳老師,你怎麼了?”
“隻要看著你找個好人家結婚,媽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什麼死不死的,嚇唬誰呢你?”
我媽破涕為笑,“你繡吧,我出門打牌去。”
在郝健來的前一天,我總算是把鞋墊給繡了出來,雖然陣腳歪歪扭扭,手也被紮了好多小洞。
郝健到的時候正是半下午,家裏隻有我一個人,沒等他屁股坐下,我就迫不及待把繡好的鞋墊拿出來遞給他,“諾…這幾天我繡的。”
郝健抬頭愣了下,好像我手裏的鞋墊會燙手似的不敢接,“我…沒做錯什麼吧?”
尼瑪,姐不就是拿了下針線繡個鞋墊嘛?怎麼全世界都特麼像是見了鬼似的?我想象中的場景,應該是他接過鞋墊激動的把我抱起來,然後像棒子劇裏麵的男主角興奮的質問:“噢…親愛的,這真是給我的嗎?哇塞…我好幸福哦…”
這郝健也太不配合劇情了吧?我把鞋墊往他頭上一敲,“你大爺的,這真是給你的!”
他這才放心收下,走到門邊放到鞋裏又穿上試了試,嘴裏還念念有詞:“真不敢相信…”
“你會不會聊天?”我隨手從茶幾上拿了一把剪刀走到他身邊,從鞋裏又把鞋墊給搶了出來,“不相信是吧?”
“相信…相信…”郝健連忙奪下我手裏的剪刀和鞋墊,一把將我抱住:“我隻是沒想過,你居然還有如此賢惠的一麵…”
我下巴一抬,“切…姐的好,你得慢慢品。”
郝健轉身把客廳的門反鎖,刻意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嗦嘎…我現在就想品…”
我用眼神朝門外瞟了瞟,“今兒你不怕了?”
“不怕了…上次收了錢這次又收了鞋墊,要再不辦點兒正事,你該休夫了吧?哈哈…”郝健說完蹲在我麵前,“媳婦兒,走起…”
我們倆的身高相差不過十公分,但體重幾乎一樣。其實就是郝健過瘦而我有點微胖。見他居然膽大的要完全蹲在地下背我,我也沒客氣一躍猛的跳到他背上,瞬間把他按到在地上。
我叉開腿坐在了上去,手握扶著他咯吱窩往前送:“郝健同學,是不是想試試老牛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