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施不會劃拳,看我們劃得高興隻好端起酒杯默默的去找郝健喝。在來的時候郝健也多少知道了點她的事,正好他坐在旁邊也無聊,就和於施聊了起來。這樣也還落得清閑,兩個不會劃拳的人聊天,我們三個樂此不疲的繼續劃。
第三件酒喝下去,大家都開始有些醉意了。我一喝多就原形畢露,話又多手勢又多,手舞足蹈的跟他們天南地北的隨便侃。
按照正常流程吃完飯應該繼續下一場的,估計冷哥抓到了郝健的性格,喝完後就以我們倆明天還要上班為由,把我們催回了家。這兩年喝酒把胃喝得已經不好了,剛回到家就湊到垃圾桶開始狂吐。郝健拍著我的背有點著急的說:“喝那麼多幹嘛…”
我光顧著吐了也沒搭理他,等吐完之後看到下午買回來的菜,想起他去之前的態度心裏又有點不爽:“你沒見冷哥一年才休一次假嗎?”
“再是一年一次,老這麼喝也不行嘛?”郝健嫌我喝得太拚,不是很樂意的說:“而且你看你喝多了那樣,比著手勢跟特麼指點江山一樣。我就見過單位那些老頭喝多了才那樣…”
這話在我此時聽起來有點傷人,喝多了酒話多還不正常嘛?於是很沒好氣的說:“我就這樣子,怎麼地?你結婚前也知道我這樣,那你幹嘛還跟我結婚?”
“行了早點睡,明兒還上班呢。”郝健沒好氣的遞給我一杯水,然後就獨自上船扯過被子就睡覺了。
剛剛回來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成這樣了?我端著水杯走到船邊扯過他的杯子,“你有什麼話說清楚行不行?”
郝健轉頭瞪了我一眼,“大半夜鬧什麼鬧,洗洗睡了。”
明明上次見過劉宇飛之後,我和郝健都溝通得好好的,我也坦白的告訴了他我是個急性子,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說清楚後才能睡覺。但這才沒幾天的功夫,他又是一副有了矛盾就要用睡覺來息事寧人的態度。
這讓我尤為不爽,把杯子隨手放在茶幾上拉著他的手想要把他拉扯起來:“睡什麼睡?你倒是說說清楚,我喝多的樣子怎麼惹你了?”
“什麼樣子你自己清楚。”郝健也不知道憋著什麼勁兒,索性坐起來。“瞧你在桌上指點江山還1、2、3那樣子,跟個大老爺們似的,也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屁話。”
喝多了不都這樣嗎?我喝多了話多,冷哥他們也喝多了啊?郝健聽起來覺得有別於常人,那是因為眾人皆醉他獨醒。而且明明就是跟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一起,難道我在好朋友麵前還要偽裝自己?這也太沒勁兒了吧?再說了,這是在我朋友麵前這樣,我在你家人麵前,可都裝得一副好媳婦的樣子,你憑什麼來限製我什麼?
我嘟嘟囔囔的說:“看不慣你別娶啊。”
“你…”郝健被這話給噎住,好像特別生氣的樣子瞪著我好幾秒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