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現在他又不可能把我就地解決,摟摟抱抱這一套完全對我沒有作用:“那如果今天開業的是冷哥呢?”
“那…可能會去吧!”
我隻覺得他這樣的做法簡直幼稚到可笑,這特麼也太不懂事了吧?就算你不喜歡,這種麵子上的事還得撐過去吧?生活在這個社會,有時候就不可能單從喜歡和不喜歡的角度出發,任何事情都得顧全大局才行。
我懶得再繼續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把手機開機馬上撥通了笑笑的電話,裝得迷迷糊糊的說:“笑笑…你們開始了嗎?”
“你大爺,昨兒晚上你是被幹死了嗎?”笑笑明顯喝得有點多。
“手機被郝健掉廁所了,我們剛睡醒…我們這就過來。”
“你甭來了,絕交!”
“嗯…”我知道笑笑不可能和我絕交,在電話裏撒嬌著說:“不嘛…晚上我讓郝健來伺候你怎樣?”
“噗——”笑笑馬上笑了,“你可不準反悔啊?放心,用完了我會還你的。行了不跟你廢話,你丫的趕緊過來,大家還喝著沒散呢。”
我合上電話滿臉不爽的把手機遞給郝健,“愣著幹嘛?趕緊換衣服啊?”
郝健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說:“老婆…要不你自己去吧?你就告訴他們,我出差了…”
聽郝健這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特麼悄悄關機之前怎麼不說?現在我們是過去跟人賠罪的,你才告訴我不去?好吧,既然你不顧我的人情,那也隻有我自己顧:“那隨你便,你要不去就我喝…”
“別…老婆你現在還不能喝酒。”
我甩給他一個白眼:“能喝不能喝總得有人喝不是?”
郝健明顯是不給點顏色瞧瞧,就真的肆意妄為。看我都這樣說,才勉為其難的答應:“那我還是跟你塊兒去吧…”
其實路上我在想等會見到劉宇飛也就把心胸放寬一些,盡量在他麵前和郝健表現出更恩愛的樣子,消除郝健心裏的顧慮。好在到的時候他陪朋友在樓上打麻將,包間裏就王小帥陪著大家在喝。
從桌上擺的酒種類來看,他們今兒中午應該是開的三中全會,意思就是紅酒白酒啤酒參和在一起喝。這樣的喝法郝健肯定不行,估計一杯就得倒。
不過有冷哥在,是絕對不會讓郝健這樣喝的。一上桌冷哥親熱的拉著郝健,“兄弟,今兒特赦你三選一,看習慣喝那種?”
郝健蹙著眉頭別過臉,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老婆…我選哪個?”
尼瑪!我心裏在想到底是你喝還是我喝?但看他一臉糾結難以決定的樣子,我說:“白酒你肯定不行,啤酒或者紅酒你選吧。”
郝健繼續無知的問:“紅酒是不是甜的?”
“你可以兌雪碧喝。”
“冷哥,那我喝紅酒兌雪碧吧。”
王小帥一聽馬上招呼服務員,幫郝健兌一紮壺紅酒。我心想完了,這一壺喝下去郝健又得倒。不過大家也都喝得東倒西歪了,端上酒杯一說就是十分鍾,然後才像是硬灌一樣把酒喝下去。郝健相當於是撿了個便宜,總共算起來其實沒喝多少。
這邊是喝聯場,一直喝到晚飯結束,劉宇飛把他的朋友們都先送走後,才回到我們這桌招呼大家去ktv。到了ktv郝健的紅酒後勁開始上來,又是昨天那樣子躺在角落就開始睡。
之前大家都在場的情況下,劉宇飛表現的還算有禮有節,和郝健喝酒也沒有再像那天晚上那樣嗆。等郝健睡著後,他端著酒杯就坐到我旁邊,“今天你怎麼不喝?”
“我上周去做了闌尾手術,醫生說不能喝酒。”我當然不可能把掉了孩子這事告訴他。
“噢…”劉宇飛手指在酒杯上拍打著,沉默了會說:“你…還好嗎?”
就算來之前在心裏多次告訴過自己,就把劉宇飛當成王小帥的兄弟就行。但他帶著曖昧的說話語氣,還是讓我做不到那麼坦蕩,刻意裝得平靜的說:“很好啊。”
劉宇飛轉頭指指郝健:“他…對你好嗎?”
這種氛圍讓我非常受不了,轉頭想向葉子她們求救。可三個死女人喝了酒就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公關名媛,端著酒杯四處撒歡。我無奈隻好繼續搭話:“嗯,挺好。”
“來你喝這個。”劉宇飛從茶幾上拿過我的綠茶,遞給我碰了下杯溫柔的說:“他要對你不好,記得告訴我。”
“不會,他對我很好。”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好,我也沒必要偽裝,極力想要在他麵前表現郝健的好:“他穩重老實又有責任心,我喜歡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