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感動,也沒想他是在為昨天晚上贖罪這事,起身學他的樣子跪在船上:“老公…我錯了,你去尿尿吧…”
“噢?”郝健屬於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馬上裝腔作勢的說:“哪兒錯了?”
“我…我不該睡這麼久。”說著我把手伸進他的褲襠裏:“都該裝滿了吧?”
郝健拿開我的手,趕緊往廁所衝去。也不知道他丫在廁所幹了些什麼,總是很長時間才出來,而且一出來就脫了褲子跪在我麵前:“老婆…我洗幹淨了的。”
次奧!!特麼郝健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尼瑪上個廁所的功夫,也能想到把小賤賤清洗下,然後出來向我討要點兒什麼?再說了,你特麼就算要,能不那麼直接嗎?就不會摟著我,說點煽情的話在我耳邊吹點熱氣什麼的?等我心一熱不就會主動湊上去了嗎?
距離上次釋放也過去了一個星期。而且郝健也算是大病初愈,我姑且就當這種施舍是一種安慰吧?尼瑪悶燒的本質什麼?就是在沒有別人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侯,會燒到你全身長滿水泡!對,郝健就具有這樣的本質,而且還將它發揮到淋漓盡致。
說是在幫郝健解決問題,其實到最後受傷的還是老子。到最後大腦完全空白的時候,已經管不了什麼狗屁控製,什麼狗屁會死人,都沒有讓老子現在舒服來得重要。
郝健瞪大眼睛看著我如餓狼捕食的樣子,沒等他反應上來我摟住他的脖子,郝健隨即六神無主。自知陰謀得逞的我迅速撲上去,心想,你特麼不是想讓我伺候你麼?那我就先讓你融化,再任由我擺布!
郝健在我身下開始慌了,“不行——老婆…還沒到60天。”
“去你妹的60天!”
這時候的我明顯沒有郝健清醒,不管不顧執意要往下,老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也不知道郝健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製止力,愣是用手支撐住我不讓我坐。幾番搏鬥下來我體力就跟不上了,興趣也在這種搏鬥中慢慢變小。
看我總算消停了下來,郝健把我平放在他身邊,“老婆…還沒到時間。”
“啊——”這日子實在太憋屈了!看著他們喝酒我吞口水這個就不說了吧,尼瑪現在看著郝健睡在我旁邊,居然還不能有所動作!
這樣的事實讓我再次推翻以前的距離論,想拍肉的時候不在一起根本都不可能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最遠的距離是現在,兩個人做好了一切,就差最後那條河過不去!
“老婆,媽不都說了這段時間都要控製的嗎?你沒聽她說你們家那什麼親戚,就是做月子的時候沒注意,不30多歲就死了嗎?”
說到死,我不自禁的就想起昨天那個車禍病人死在我麵前的樣子。我才25歲,身邊的這個男人也才)歲,我們說好還要拍一輩子肉的,我不能這樣就死了。要不,我好不容易調教出來的,拱手讓給別的女人用,我才不甘心呢。
平靜下來的我,確實覺得自己剛才不僅是不矜持,簡直就是太凶猛。主動給自己找了個台階:“老公…那你憋得難受怎麼辦呀?要不…還是我幫你吧?”
要說郝健冷靜也是因為被我媽給嚇的,生理本能其實還是想。聽我這樣一說,小賤賤從剛才搭聾腦袋的樣子,“biu”一下就站了起來,有點為難的說:“那…你受得了嗎?”
“我沒事。”
….
大病初愈的郝健,加之又成功將體內多餘的能量爆發出來,自然變得容光煥發。想比起來我就慘了,總覺得渾身上下哪兒都不得勁兒。
接下來很長短時間就在這種沒精神的狀態下度過,有時候想要找葉子他們聚聚,但不喝酒的聚會隻會加重我的病情。而且葉子和冷哥忙著新房裝修,冷哥的意思是要在休假結束之前把房子裝修出來,等他回了部隊葉子就好入住。而王小帥公司剛起步,笑笑也成天就跟在公司裏忙得不行。
到了4月底一個星期五快要下班的時候,李總忽然把我叫到辦公室,笑眯眯的說:“小蘇啊,這段時間我觀察了下,你非常適合做行政。所以公司決定,你三個月的試用期就提前到兩個月,下周就正式把試用合同換成勞務合同。”
實話實說這兩月雖然不協調,但在工作上我知道自己是新人,時時處處都是夾著尾巴在做人。在辦公室看到髒東西或者花盆裏有煙頭什麼的,也都是隨手給收拾好,好幾次李總都看到我在撿煙頭。“謝謝李總的認可,我會努力做好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