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畢竟是個女的,在我一再折磨之下,郝健卻始終雙手悟緊關緊部位,愣是不讓我有半點接觸的機會。
眼見郝健這樣都無動於衷,我開始審視會不會是自己的魅力有問題?我仔細看了下被他很顯然是有反應的,而且反應還不是一般的大。那這也就說明魅力夠了功力也夠了,差的就是火候。
所以擰勁一上來,就依然不離不棄的要強行占有,直到他真是很不耐煩的把我推開:“別鬧,睡覺。”
睡你大爺啊!特麼我都沒臉沒皮到這份上了,你是要搞哪樣?軟的不行是吧?哄不好是吧?給臉不要臉是吧?
郝健這態度,瞬間把我堆積了50天的小火山給引爆。那好,姐能給的麵兒也隻有這些。是的,我高興就笑,不高興了就得怒。我想哄你就哄,哄你還蹬鼻子上臉裝x,對不起!姐該毛了。
我火氣騰騰的從被窩裏鑽出來把被子一踢:“你特麼的要搞那樣?”
這算不算精神分裂?好的時候嫵媚的主動貼上去,一翻臉也就是一瞬間。
郝健估計是我又要開始發酒瘋,默默的把被子扯回去,“睡覺了,有什麼明天再說。”
什麼?你媽沒教過你什麼叫今日事今日畢嗎?你沒聽過什麼叫夫妻沒有隔夜仇嗎?我不服氣又把被子給他掀開,最後他索性直接穿上衣服睡到沙發上去,好像還很得意和我唱反調:你掀啊?大不了老子不蓋行不行?
麻痹,看他這個鳥樣,我就敢摸著mm發誓,他剛才絕對不是如他所說的沒什麼想法。要麼是因為不喜歡王小帥,要麼就是覺得晚上我們喝得太多。
喝了酒的人一般都擰,我光著身子也沒感覺到冷,跳下床就衝到沙發旁邊大聲說:“你特麼生病的時侯,是誰大半夜背你去醫院的?怎麼人家來家裏喝個酒,你還溜旁邊玩兒遊戲去?你這臉是擺給誰看呢?”
郝健依舊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側對著沙發的靠背裝著熟睡。還是那話,有事說事行不行?別動不動就睡覺,睡覺能解決問題嗎?問題不解決,這日子還過個蛋啊!
我拉住他的手就用力拉,想要把他拉起來不讓睡。幾番下來郝健也跟著怒了,用力甩開我的手大聲吼道:“讓你睡覺啊!大半夜的,嚎什麼嚎?”
納尼?你還說我嚎?意思是我還做錯了?我沒有說讓你一定要喜歡王小帥,我隻是想讓你麵子上能過得去就行。就這點要求你不能滿足也就罷了,我忍著不能滿足的**,死乞白賴的往上貼,換來的還是你冰冷的屁股。我特麼都沒說什麼,你還說我在嚎?
雖然我很火,但之前的保證我始終還記得,摔壞了需要花錢買或者修的東西都不能摔。我轉身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的朝他扔了過去:“你對我到底哪兒不滿意你說,別特麼不說話埋在心裏放悶屁行不行?”
郝健見我這架勢,他也知道沒法睡了,起身坐起來和我理論:“你看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大半夜喝了酒就知道發酒瘋。”
他居然把我長時間以來的發泄,和對閨蜜以酒帶謝理解成是發酒瘋?要不是你擺著一副臭臉在旁邊玩遊戲,我至於生氣和他們喝那麼多嗎?要是你說話能得體一些,我至於跟他們嘰裏呱啦不停的說嗎?
而且人王小帥到底哪兒得罪了你?你就這麼容不下別人?在我的觀念裏,如果把朋友比成是手足,那老公也同樣是,都是一樣的分量。
我撲上前去抓住郝健的衣服,“是…我就是發酒瘋了怎麼的?”
郝健用力掰開我的手,狠狠把我往外使勁一推:“走開!懶得跟你說。”
女人畢竟也不是男人的對手,他真的用力這樣一推,我一個不穩就坐到了地上。郝健眼看著我摔倒也沒帶來扶我一下,就狠心的撒手又躺了上去。
看著他的冷漠,想著這段時間上班時間的壓抑,還有上次因為摔倒導致流產的孩子,我開始崩潰了。心裏想:到底還是動手了,我特麼跟你來麗都圖什麼?我放棄家人朋友圈子還有工作到底是圖什麼?不就是圖你能對我好嗎?你就圖用我們倆的雙手和智慧,讓我們這個小家越來越好嗎?這戲台子還沒搭起來呢,你特麼的居然就要拆台了?
酒精在我體內發揮連鎖反應,越想就越覺得往後走的生活都一片黑暗。內心深處從來沒有表現出過的陰暗情緒,瞬間就充斥了我。我想起以前我爸打我媽的時侯,我都是自己躲在房間裏,聽著外麵的家具劈裏啪啦的響,自己悄悄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