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動作及時,就在我閉上嘴的一瞬間,就感覺一股熱流噴湧到我臉上。我心裏狠狠的咒罵:次奧你大爺,我不過就把你綁起來玩了一會兒,也不至於要這樣報複我吧?
我不知道郝健到底完了還沒完,不敢睜眼睛,怕睜開眼睛流到我眼睛裏,萬一引發白內障可要丟死人的。也不敢張開嘴,怕張開嘴就那玩意兒就順著流進來,萬一因此而造成懷孕,那到時候醫生問我們有沒有避孕,我特麼該怎麼回答是好?
“哈哈…”估計郝健是完事兒也清醒過來,看著我滿臉的異物笑個不停:“老婆…你變成大花貓了…”說著拿過紙巾幫我認真擦了起來,擦得我隻感覺滿臉一股子味兒。
等他擦完後,我才敢睜開眼睛瞪著他,冷冷的說:“玩過分了啊。”
“老婆…”郝健瞬間恢複賤樣,跪在我身邊說:“你生氣啦?”
“你欺負我是不是?”
郝健拉起我的手,搖晃著說:“你不管我嘛,我就是興奮的時候yy下,你就配合我完成工作就行,我不會真那什麼的。”
“你要敢未經允許就那什麼,你信不信我用針把它的嘴給封住?我讓它吐不出來東西。”
“咳咳…”郝健站到船下把我扛到背上:“老婆我錯了,我背你去洗澡吧…”
我趴在他的背上看到船頭的手機,想起我剛才給我媽說郝健借高利貸去了來著。顧不上先去衝澡,從他背上蹦下來拿過手機開機遞給郝健:“你先給我媽打電話。”
“啊?喔…”郝健一時沒反應上來,“我怎麼說?”
“剛教你的都忘了?”
郝健拿著手機半天不撥號,愣了一會兒才說:“可是…我不會撒謊怎麼辦?要不…你幫我寫在紙上吧?我等下照著念。”
我真替郝健的情商著急,一邊按照我對我媽的了解,把可能會出現的對話寫紙上寫下來,一邊嘀咕說:“要不是我好心把你給收了,真不知道你這情商上哪兒找女人去!”
“嘿嘿…”郝健蹲在我旁邊,,“你要不收我,我肯定得打一輩子光棍。”
我沒好氣的說:“討口子(叫花子的意思)男人…”
郝健吐了吐舌頭,“人家就是叫討口子嘛…想要在你這兒討口奶吃來著。”
我喜歡郝健這樣賤賤的樣子,嬌羞【艾瑪這詞用得我好憋屈】的打掉他放在我麵前的手:“拿開你的鹹豬手。”
說完把寫好的對話稿給他,隻聽他接過後就開始認真的讀:“媽…錢的事您不用操心。”
“不是,同學借的。”
“真的不用,別為了買房讓你和爸鬧矛盾,年底發了獎金我就能還上。”
“媽,買房這事本來就應該我出錢的,隻是我現在剛工作沒什麼錢。”
“貸款?那也行,隻要你和爸別吵架都可以。”
“那就讓媽您費心了。”
念完一遍,郝健把草稿放在胸前,像是背課文一樣背起來,遇到沒記住的地方又給瞅兩眼。背了好幾遍之後,郝健才長舒口氣像是要考試似的說:“可以了老婆,給媽打電話吧?”
憑我對我媽這 多年的了解,電話撥通之後她說的話我和寫在紙上的大同小異。這下郝健總算輕鬆的撒了個謊,讓我媽高高興興的答應去找我爸回家,然後明天去銀行就一次性貸款15萬,等錢到了馬上來麗都陪我們一起去付首付。
這下買房的錢才算真正塵埃落定,經過我爸媽這麼一折騰,我也想明白了買房其實沒什麼大不了,咬咬牙挺挺也就能過去。第二天上班,我第一時間就打開qq改了說說:從今天開始,姐徹底退出酒壇、麻壇。
說說一發出去,後麵的留言跟著就起了串串:
“有了?”
“你被妖怪抓走了?”
“退出酒壇、麻壇那你幹脆戒掉空氣。”
買房的事情來得太突然,我還沒來得及在閨蜜群裏宣布。笑笑看到這條說說當然會很詫異,在空間留完言又在群裏問:“姨媽巾,你昨兒喝醉後出軌了?”
我:“去你丫的。”
葉子:“那就是你腦子抽了。”
我:“姐把房給定了,從今以後就是房奴。房奴你們懂嗎?一分錢得掰成兩分錢花知道嗎?
笑笑:“房奴和喝酒打麻將有什麼關係?”
我:“那打麻將要輸了錢,你們能把錢退給我嗎?
葉子:“以後喝酒不讓你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