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被人當成職業二奶,上來就和我談價格,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汙辱,“我得找個機會弄於施,太過分了她。”
笑笑還算冷靜,安慰我說:“你先別衝動,於施怎麼說也和我們是一個地方來的,她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才對。再說,這事兒要是鬧大了,你想你都是結了婚的人,郝健能理解嗎?”
“他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男人嘛,總是會自私一點的。他隻會以為你是交友不慎,不會覺得是你受了委屈的。”
笑笑這麼一說,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看了下時間郝健就要下班,掛了電話想也沒想就讓劉宇飛把我送去郝健單位。
“菲菲,我也想於施應該不會是那種人吧?”劉宇飛趁我穿鞋的功夫,說:“其實我了解她們那個圈子,別人都會覺得她們身邊的人也一定是職業的。估計於施今天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我的情況她於施會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讓我跟她去參加什麼狗屁聚會,不是想要把我賣了是什麼?說不定她還可以從中得點兒好處,穩定她在她金主麵前的地位呢?”
我一句話嗆過去劉宇飛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著把我開車送到郝健單位門口,“是這兒嗎?”
“是。”我完全忘了身上穿的還是晚禮服,就直接拉開門下車,“謝謝啊。”
轉頭一看郝健,正站在單位門前直愣愣的看著我。我低頭看自己的裝扮,臥槽!這樣子不被他誤會才怪。這個時侯要是於施出現在我麵前,我真恨不得當場剝掉她的皮!
郝健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不好看,感覺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推我的狀態。隔得老遠就能看到他腮幫子鼓了又鼓,拳頭也捏得緊緊的。
本來還想著要過去拉著他的手回家,在路上順便把下午的事情告訴他。但看他現在的發怒的表情和動作,加之下午受的委屈也就讓我倔勁上來,站在原地不動。心想:“你老婆差點兒就出了事兒,你還不趕緊過來安慰安慰,擺個臭臉給誰看呐?”
就這樣遠遠的站著愣了半天,郝健居然扭動就走,連招呼也沒來和我打一個。我氣的衝上前追上他,拉住他的手:“幹嘛啊你?”
郝健也不回答我,甩開我的手氣衝衝的加快了腳步。我再次小跑追上他抓住他的衣服不顧是不是在大街上,大聲的說:“你幹嘛啊!”
走開。”郝健像是在努力克製自己的火,再次把我的手甩開冷冷的說:“離我遠點。”
尼瑪這是不相信我的節奏啊?連問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就直接給我甩臉色?恍惚間郝健已經走了很遠,我幹脆脫下高跟鞋就給他扔了過去:“郝健你他媽給我站住。”
高跟鞋正好砸中郝健的肩膀再掉到地上,他從地上把鞋撿了起來,轉頭怒氣衝衝的快步衝到我麵前。我看他的架勢以為是要動手打我,心想:這下完了,尼瑪要真動了手這婚是離定了。
但我行得正走得直也不怕和他理論,昂首挺胸盯著他,“幹嘛,你要幹嘛?”
郝健看我理直氣壯的樣子,拳頭捏了又捏,臉上青筋暴出像是拳頭馬上就要落下來一樣。看他這樣我更來氣了,往前一步抵在他胸前探出腦袋:“要打人是不是?來啊?往這兒!”
遲疑了幾秒,郝健的拳頭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來,把鞋往我麵前一丟:“穿上鞋回家。”
家不應該是受了委屈會有安慰的地方麼?特麼現在差點就挨了拳頭,我回個毛線的家!我從地上撿了鞋穿上,衝到街麵上伸手就攔了個出租車,準備去找葉子。
我扭頭想看看郝健會不會追上來,正常的男人這個時侯不是應該再跟在後麵打個車,然後指揮師傅超我的車在前麵甩個盤子把我逼停嗎?然後在瀟灑的走到我車麵前,二話不說打開車門就把我扛下去,不顧我在他肩膀上掙紮,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抗回家裏的嗎?隻見他特麼的像個二愣子似的還站在原地,出租車開出很遠之後,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隻看到他轉身往家的方向走了。
撥通葉子的電話,正好她這個時侯還在家,在電話了把情況說了個大概,就直接往她家去。到她家的時侯,她和笑笑兩人在家,見我落魄的回來,笑笑忙走到我麵前:“怎麼了你?郝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