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鑫看郝健睡的香也沒去叫他起來,都是喝完了最後一杯要走的時候才把他叫醒。看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打了個車還讓我們先走。在出租上搖了幾下,下車我就覺得胃裏有東西在翻湧,甩開郝健的手趴在路邊的樹下就開始翻山倒海。郝健一開始還能穩住幫我拍背,後來估計是聞著了味兒,蹲在我旁邊:“哇…”
然後在淩晨4點鍾,街頭就出現了齷蹉的一幕。兩夫妻蹲在同一顆樹下,不停的幫樹澆灌營養液…
吐完之後郝健就清醒了,攔著我的肩膀:“走吧,回家。”
我從郝健咯吱窩下伸出手攬在他肩膀上,醉醺醺的唱了起來:“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
郝健居然很配合的接了下去:“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我總結了下,我應該是屬於典型的人來瘋,隻要沒什麼心事,喝酒的時候有人說話,能到早上都不會倒,但一散我就要開始犯慫。特別是回到了家,馬上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迷糊中我是覺得有人在動我,不過我完全沒力氣去反抗。折騰了好大一會兒,就隱約聽到郝健說:“你不是不給老子嘴嘛,哈哈…反正你現在喝多了也不知道…”
潛意識裏我知道郝健想要幹嘛,片兒裏吞牛奶的事兒沒少見。郝健就特麼是受島國片的影響,屢次向我提出了這要求,我都以這是我最後一道不可能的防線為由,嚴正的提出交涉拒絕。沒想到特麼的居然猥瑣到這個地步,對爛醉如泥的我居然還下得了手?我真心懷疑他腦子和小賤賤相通,每次的蟲蟲都是直接湧到了腦子裏。
但即使這樣,我還是沒有力氣伸手推開他或者是反抗,憑直覺到了最後的關頭,緊緊的把嘴給閉上…
早上醒來的時候郝健正屁顛顛的在廚房,看他一反常態的樣子,估計他傻x的以為昨兒晚上乘火打劫是得逞了的,根本沒想到我還會有意識,還會在關進時刻把嘴給閉上。
不過這事我也不能頂明白了不是?裝得昨晚什麼都不記得,走到廚房學他平時調戲我的樣子,從後麵抱著他不自覺的就往下摸:“老公…你在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呀?”
“沒見著在煎雞蛋嗎?”
我伸手捏住小賤賤:“還有火腿腸是嗎?”
郝健以為是我大早上的就有想法,轉頭笑笑說:“當然…你想吃隨時都準備著。”
他下身穿的是家居褲,也就是特寬鬆那種。想到昨兒晚上他猥瑣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要報複他,用力連內內一起把他的褲子給拽了下來,一巴掌排到他pp上:“你特麼別以為昨兒晚上老子喝醉了。”
郝健居然還挺會裝,轉頭傻愣愣的看著我:“我知道你沒喝醉呀?回家我們還聊了天呢?”
又是狠狠一巴掌過去:“沒想到我男人居然這麼猥瑣,趁老子喝多了居然要了嘴!”
“沒有。”郝健特無辜的舉著雙手:“我真的沒有…”
“呸…”唾沫星子瞬間布滿了郝健的臉,“你別以為我喝多了好欺負,告訴你,昨兒晚上的事我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最好坦白給我認錯!”
郝健伸手在臉上抹了下:“真潤啊老婆,你怎麼知道我還沒擦臉呢?”
我也知道吐口水不是個好習慣,但特麼真心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屋門。我惡心的這樣對郝健,特麼也能惡心的附和我,也可就不怪姐客氣了啊?更何況,你特麼不也天天朝老子吐口水嘛?而且吐的更多,隻不過地方不一樣而已。
這樣一想我就沒了顧慮,“呸呸呸…”
又是一臉…
郝健又伸手摸勻:“老婆…你這可比大寶好使多了。嘿,有了我老婆,連大寶也省啦。”
這樣的結果就是,我把責問他昨天晚上的事兒給忘得一幹二淨,演變成了我對他的口水大戰。
“行啦老婆,你吐了這麼多口渴了吧?”郝健把煎好的雞蛋遞給我:“你先吃著,我給你倒牛奶。”
一說牛奶我又想起了昨晚上的事,“你特麼昨兒的牛奶,喂得還舒服吧?”
“我…我真沒有。”郝健故意把話題岔開:“快去吧,一會兒我又讓你給我抹大寶。”
我想反正我也是閉上嘴的,這件事再問下去萬一給郝健知道了,他對我的愧疚感也就不再存在,權當心裏就這麼滿足了他一回吧。
我喝酒和郝健不一樣,他是當場喝了當場醉,我是頭天喝了第二天醉。所以吃了早飯就覺得全身沒力氣,別說去哪兒了,就是窩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抱著筆記本找時下流行的泡沫劇來看。等郝健洗完了碗又拖好了地,走到沙發上攬過我:“呀…你都看到 集了啊?不行,前邊兒的我還沒看呢,快給我講講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