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124奇葩用戶名(1 / 2)

安靜的房間裏暫時也沒人說話,我翻了個麵,享受浴足師輕柔的指尖在我背上來回的按摩的舒爽。

“bu——”

忽然郝健那邊傳來一聲超響的屁聲,我往他那邊一看,浴足師正跪在他身上幫他按腰上的部位。估計是用力過猛,不小心把郝健的屁給蹦了出來。

我覺得這種尷尬的情況,一笑了之或者不了了之就完全可以了。哪知道郝健居然毫不在意的衝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崩了個屁。”

我這次才是真的想轉頭裝作不認識他,尼瑪這也太丟人了好吧?大庭廣眾之下,就算崩了屁悄悄的不久行了麼,非得還要自己承認還要道歉?

昨天晚上的醉酒狀態,經過這麼一放鬆確實感覺舒服了不少。隻是笑笑和齊鑫這事,總讓我隱隱覺得不安。洗完腳之後,我就拉著郝健往笑笑他們房間去,當著齊鑫在,當然不好直接問笑笑打算怎麼和王小帥坦白,就隻追問了齊鑫昨兒晚上的過程。

齊鑫和笑笑應該是之後統一了口徑,一直表示昨天喝的斷了片,具體怎麼回去滾到一塊兒的,誰也說不清楚個所以然。

我說:“齊大爺,你這吃幹抹淨了就不打算負責?”

“啊——”齊鑫誇張的叫了聲,“怎麼負責?”

“就是,都什麼年代了還負什麼責?”笑笑在旁邊說:“不就拚個夥食吃了頓肉麻?他出筷子我出碗,誰也不欠誰誰也不吃虧。”

“噗…”郝健被笑笑這話給逗樂了。長期跟這群人在一起,郝健也學會了開玩笑:“那笑笑,鑫哥的筷子配你這碗,到底合適不合適?”

“健哥,學壞了啊。”齊鑫在旁邊打趣郝健,“你們要沒事兒先回去吧?等會我還要帶她辦點事兒去。”

明天是郝健單位一同事在麗都舉行婚禮,年前就收了請帖也答應了人家一定回去。所以也沒多去想笑笑這事,我就拉著郝健回家收拾東西,準備下午就趕回麗都。

租的房子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加上又是80年代的老房子,原本就很潮濕。我們晚上到家後,一股子黴味傳來感覺根本沒法入住。我把所有的窗戶打開,透氣到大半夜,才敢拉著郝健睡覺。

睡到半夜,就聽到廚房裏傳來悉悉索索老鼠的聲音。我媽經常說我,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老鼠。我媽以前為了不讓家裏有老鼠,長期在各個角落都存放了各種鼠藥。來麗都租房,我倒是忘了放鼠藥這檔子事,估計是過年不在家,這些家夥開始囂張的出來活動。

我被嚇得睡不著,聽到老鼠吱吱的聲音又怕得要死,聽郝健在旁邊睡的正香。想到這兩天郝健也累壞了,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打算自己起來先去看看。走到廚房門口打開燈,遠遠就看見有兩隻超大的老鼠在天然氣管道上。

原本還想自己鼓足勇氣拿掃帚去敢跑就算了的,這下看到真材實料的個兒,我頓時就沒了勇氣。轉身去把郝健搖了起來:“哥哥,快,快,廚房有老鼠。”

我摸著mm發誓,我真心不是綠茶婊裝矯情,老子真心是從小就怕這玩意兒,毛茸茸肉呼呼的,一看就直惡心好不好?而且一般在女人柔弱的時候,都希望身邊有個英勇威武的男人攬過自己的肩膀說:“老婆你別怕,有我在呢。”

可是郝健的反應讓我失望到了極點,他迷糊中被我說有老鼠給驚醒,居然比我還要害怕的樣子站在我身後,怯怯的問:“老婆,老鼠在哪兒?”

兩個加起來超過50歲的男女,大半夜居然被兩隻小玩意兒給差點嚇尿,我頓時心裏就不那麼美麗了。要是這兩隻老鼠不被弄走,今兒晚上我可就別想要睡好覺。

就算郝健害怕,但他是家裏的主要勞動力,這個時候還是隻有靠他。我退後一步,縮到他身後挽著他的手說:“在廚房裏,天然氣管道上。”

郝健應該也意識到了這個時候他應該衝在前麵,沒有剛才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那麼膽怯了。挽起袖子說:“不怕,我去。”

我以為郝健會去找個掃帚之類的,直接像小時候我媽那樣,拿著掃帚就去把老鼠拍死在天然氣管道上。哪知,郝健拉著我怯怯的走到廚房門前,就站在原地一邊跺腳,嘴裏一邊發出:“嘿,嘿”的聲音。

老鼠聽到聲音,立即沿著天然氣管道不知道鑽哪兒去了。

郝健像是立了大功似的,轉頭拍拍手說:“可以了,老婆。明兒去買個粘鼠板回來,粘死它狗ri的。”

尼瑪啊,我瞬間石化了好嗎?這完全是治標不治本的好嗎?如果說要跺腳嚇跑老鼠,這個事兒我也會幹的啊?用的裝柔弱把郝健拉起來,就這麼嚇跑了之後在我麵前裝英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