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浪啊?”
郝健嘴上是這樣說的,估計丫心裏早就樂開了花我就不信,新婚夫妻分別這麼久,他就不想在電話裏聽我說這些?我說:“老子就是浪了怎麼地?有本事你回來把我按了。”
郝健深知現在回來按不了我,但又不能直接在我麵前妥協,“對了老婆,給你說個事兒。”
“對了老婆,給你說個事兒。”
“什麼?”
“昨兒晚上我…我遺了…”
“遺了?”遺*這種事兒,我覺得應該是男人沒學會用五指姑娘之前才會幹的事兒。齊鑫念書的時候不老說“自從學會了五指姑娘,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弄髒內內啦”嘛…我完全不敢相信還有點可惜的說:“怎麼會遺了呢?”
“這不正常嘛,那兒就跟個水池似的,到一定程度裝滿的時候,他自然就會溢出來的嘛。”郝健認真的向我解釋。
次奧…家裏的土地還幹著,你那兒的水池居然滿的都溢出來了便宜了船單,這絕壁是赤果果的誘惑!男的就是好,有五指姑娘還能遺;尼瑪女的呢?就隻能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啊想啊想,頂多就是摸摸胸什麼的…再過火的,至少我目前還不敢去嚐試。有些東西是要控製的,跟吸毒似的去嚐試了,爽是爽了也不定是什麼好事。
我嘴上還是不服氣的說:“那不行,晚上我要去找隔壁老王。”
“你敢。”郝健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很嚴肅的說。
“你受什麼刺激啦?”
“我…我剛才夢到你出軌了…”
我自認為自己對異性的免疫力還算比較強,而且齊鑫他們經常打擊我,讓我覺得自己離出軌這事兒挺遙遠。沒想到,在郝健的夢裏居然上演了這一出,我蘇菲何德何能讓他郝健牽腸掛肚的擔心我出軌?不過他這話還是讓我心裏一動,至少證明這個男人在夢中還是深愛著我的。
手機裏不停的提示有新電話進來,我想這大白天的在公司,確實不能和郝健在這樣逗玩下去了。掛了電話接進新電話,是一個二級代理打過來的,他問我在不在線,剛才下了個訂單很著急,需要馬上發急件明天上午一早就要到的。
我讓他等等,我先回電腦麵前看看,收貨地址是不是能有xx快遞的航班直達。
收起電話回到辦公司,他已經在**上找了我好久,確定收貨地址可以發急件,我連忙讓快遞公司趕緊過來收件。
處理好手上的事準備提前下班去參加齊鑫的婚前狂歡,店又彈出來幾個二級代理的消息,同樣也是要加急件。
想著這個禮拜營業額莫名其妙的上漲,我就隨口問了下其中一個代理最近生意怎麼會這麼好。代理也沒瞞我,直言他有其他同學朋友買過他的東西,覺得價格不貴質量還行,而且確實是正品,就想著要從他那兒拿代理。他也就每件商品賺一點點,又把代理轉發下去。
我又分別問了其他幾個代理,除了少數之外都是同樣的情況。
隨著店銷售量越來越大,我現在麵臨最大的選擇:要麼是增加齊鑫表妹發貨的頻率,要麼加大每次拿貨的數量和金額。如果增加頻率的話,他表妹畢竟還要上學,現在我賺的錢一分盈利還沒分給她,都靠著齊鑫的麵子在撐,太過頻繁人家會不會煩?如果加大拿貨的數量和金額,我一次性要囤那麼多錢的貨,萬一賣不出去怎麼辦?萬一貨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目前正是裝修的關緊,我本來也就是兼職賺點零花,可不敢去冒這個風險。
既然現在好多代理已經做上了路,手上也有固定的營業額和盈利,那麼他們應該也有了前期囤貨的資金。如果通過半月預定一次貨,先通過擔保交易付部分款給我,我再找齊鑫表妹按照訂貨單發貨,這樣是不是可以解決我現在麵臨的問題?
而且我有齊鑫表妹在國外這層關係確實是得天獨厚的。但二級代理還有自己的交友圈子,他們在做代理的時候通常也都說是自己的朋友帶的,其他不了解情況的人當然就會像他們曾經找我一樣去找他們。那麼這樣一來,我是不是可以像國內某直銷品牌似的,讓二級代理不停的去發展下線?
如果這個實施得好的話,我零售的生意基本就是小頭,隻需要無限發展二級代理形成金字塔,我就坐在塔尖坐等收錢。想到這兒我渾身就像是打了雞血,感覺麵前擺的一堆堆的毛爺爺。沒辦法,這是之前做銷售培訓的時候,聽完**講師的講座後留下的傳銷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