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說這個連我也沒想到?雖然知道晚上避免不了和郝健有場酣戰,但出門前我真心沒想過要洗幹淨再出門,因為總不會在外麵野戰吧?
“想死哥哥了…”郝健完全按捺不住自己,站在我麵前就要把小賤賤塞過來:“來,吃一口。”
心裏多少還是有點不爽,尼瑪你倒是做好準備洗幹淨的,伸過來讓我吃就吃,可是老子也想讓你幫我吃好麼?再說,渴了三個月的地,你舉著水管讓我先喝兩口水再去澆灌,有考慮過地的感受嗎?
但xxoo大過天,心裏再也不爽畢竟還是真實的觸摸到了小賤賤不是?畢竟不用對著視頻相互用五指姑娘了不是?然後我果斷的湊了上去…
郝健那種舒服的要死過去的表情,讓我頓時羨慕得不行,你說讓我吃一口,當真就隻有一口,絕對不會再有多的。就算郝健要69也不可能,畢竟現在沒什麼比得上小賤賤來的直接和痛快。
然後我果斷把他推開,起身讓他坐在沙發上自己對準坐了上去…
這一戰是渴望已久的激戰,是雷聲大雨點也大,不過也就猛烈了幾分鍾,算是暫時告一段落。畢竟我們倆這三個月都沒有找其他人解決問題,能堅持三分鍾已經算是很好的戰績了。
火被撲滅的感覺就是爽,全身上下哪哪都得勁,我摟著郝健的脖子,用胸在他臉上左右拍打:“哥哥,你餓了嗎?”
“不餓,剛吃飽。”
“呸——”好久沒往郝健臉上吐口水,好像習慣了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一種親昵的方式,“老子是問你肚子餓不餓?飛機上的東西,能吃飽麼?”
“哦…那我餓了。”郝健側臉在我胸前吧嗒啦了下:“可是我又舍不得放開你…”
在我看來告一段落就算是完事兒了,也就沒必要抱在一起親親我我,畢竟這還沒到睡覺的點,郝健肚子還餓著呢?推開他起身往廚房走:“我幫你煮點兒麵,今天下午專門炒了點醬。”
作為一個嫁給北方男人的南方妹紙,如果是真愛絕壁應該要學會兩道麵食的。雜醬麵是我苦心研究了大半年,才能做出味道又好又有屬於我獨特的味道。郝健最喜歡吃的也是我做的雜醬麵,有時候周末睡到中午起床,我們倆能吃上半斤幹麵。
我在廚房忙著煮麵,郝健也沒閑著,將光著身子站在我後麵。一會兒伸手來摸下mm,一會兒用捏住小賤賤在我pp上抽,嘴裏還念念有詞:“小皮鞭揮起來…”
看郝健玩的高興,把我惹毛了蓋上鍋蓋轉身,特流氓的把腰往前一聳一聳的:“來啊來啊你來啊,往這兒來啊…”
心想,你要和老娘玩兒,還嫩了點兒不是?
郝健見我比他還流氓,果然就不敢再囂張了,雙手捂住小賤賤規規矩矩的站著:“姐姐…我好餓…”
“這就對了嘛。”我轉身把煮好的麵過了下涼水放到碗裏,又加了好幾大勺雜醬遞給郝健:“來吧,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雜醬麵。”
過完涼水的雜醬麵就不那麼燙了,郝健吃到一半又開始玩起來,從碗裏挑出一根麵放到我mm上,然後再伸嘴過來吃。我邪惡的盯著他:“你敢不敢放在我下麵吃?”
郝健聽完馬上乖乖低頭吃麵不再調皮,但我不答應了啊,短暫的休整火又開始燒了起來。趁著郝健吃麵去衛生間把自己衝幹淨趟到沙發上:“哥哥,把你剩下的麵條倒我身上吧?那日本,不是有女體盛來的麼?”
然後,從我的胸前下肚子上,都被郝健擺滿了一根根油乎乎的麵條…末了碗裏還剩了幾根,我伸手撈起來放在腹部下麵的草地上,“這兒還得放幾根。”
“別啊。”郝健用筷子夾了起來:“一會吃到毛毛了怎麼辦?”
兩個二貨就在這破舊的出租屋房東的沙發上,浪漫的玩兒起女體盛。隻不過人家身上精美的壽司刺身,被我們換成了油乎乎的雜醬麵…
郝健吃完,小賤賤又開始站起來了。我知道,今天晚上不大戰三個回合到深夜,我們倆是堅決不肯睡覺的。
剛才太著急沒顧得上內衣,現在瀉了下火就沒那麼急了。我從沙發上翻身起來,“我先去衝一下,身上油不拉幾的。”
郝健嫵媚的把手放在屁屁上,擺出優雅的姿勢:“好的姐姐,快去快回人家等著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