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看我毛了,語氣也就沒有剛才那麼剛烈,“等我回來再和你慢慢說嘛好不好?”
要出門這是多簡單個事兒嘛,隻要給個正當的理由,你就是出門會情人老子都放你出去,畢竟我又沒有控製郝健人身自由的權力。但解釋的機會給了你,你特麼自己不珍惜,現在再來好言好語,門兒都沒有。
反正已經毛了,根本也就不想聽他解釋,雙手撐在門兩邊:“不行,給你機會不珍惜,現在哪兒也不準去。”
“你怎麼不講道理呢?”
艸!居然還說是我不講道理?這事兒拉誰來評評我都不怕,心想反正我是占了理,老子就不讓你出去了怎麼地?忍一時不等於要一直忍,剛才我已經忍夠了好不好?用力把郝健往屋子裏一推,反手把門關上:“我就不講道理怎麼了?”
郝健凶狠的盯著我,臉色特別難看,很長時間已經沒有見到他這種可怕的表情了。就像是那天推到我的時候一樣,感覺如果我再鬧,他的拳頭就能下來似的。我心裏有點怯,但麵兒上還是不可能服輸,畢竟今天晚上這事我就沒錯。
過了許久,他的眼神才緩和了點,低聲下氣的說:“老婆,我真的是有急事才要出門的。你和我結婚這麼久,什麼時候見到我這個樣子過啊?”
我見他的語氣軟下來,自己也冷靜了點,一是怕郝健真的生氣一拳給我揍了下來,這可都是我逼的他出手的,萬一真動了手,那就非得是離婚不可了。二是剛才和他對視的時候也想了想,他今天好像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平時都不會是這樣的。
我說:“你到底有什麼急事不能現在告訴我的?我是你老婆,天大的事我都得跟你一起扛啊?”
其實我是擔心郝健在外麵惹了什麼禍,他怕我知道後生氣自作聰明的要自己去解決。但我不能啊,我社會經驗比他稍微要豐富那麼幾年,有什麼事情我都得和他一起扛才行啊。
郝健悶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我…我要去見她…”
猛的聽到郝健說這話,我一時沒反應上來他是要去見誰,“誰?”
“就是…你用酒瓶砸的那個人。”郝健憋紅了臉才把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此時心裏真的不止有一萬頭草泥馬經過,我自認為我們倆結婚後一切坦然,像見前女友這種事情,如果真有正當要去的理由,你特麼招呼一聲不就完了麼?生活了一年多,倆人的感情是什麼的樣的我心裏還不清楚啊?
郝健這番不敢告訴我的樣子,明顯就是不相信我的肚量嘛?連我和文昊的事,郝健都能那樣的安慰我,我憑什麼不能讓他去見前女友?
再說,郝健是清白之身交給我的,那女人害的他都沒去考博還沒睡上,我就不信他現在去見麵還能跟人發生點什麼?不過就是有什麼當初沒有交代清楚的,或者有什麼不放心的甚至是心裏還掛念著不甘的,見見麵了卻下心願,僅此而已。
我還是在腦子裏轉了下,想到晚上麗都電視台放的渣渣新聞郝健都看的那麼起勁,再聯想到他接電話時說的那些話和之後一係列不正常的舉動,我有點擔心的說:“該不會剛才新聞裏放的那女的,就是她吧?”
郝健點點頭:“就是…”
“那剛才和你通話那人是誰?”
這個簡單的問題,又把郝健給問住了。他居然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楚婷。”
楚婷我知道,是郝健qq上為數不多的女性朋友之一,他也和我講過他曾經來麗都一個項目實習的時候,就是住在楚婷家裏的。隻是我沒想到過,楚婷居然和他前女友還有聯係?我擺著臉問:“楚婷怎麼和她認識?”
郝健見實在瞞不過,低下頭說:“她…她是楚婷的表姐。”
特麼瞞得夠深的啊。說實話我不是生氣她和楚婷到現在還無話不談,誰沒幾個哥們姐兒們的啊?我生氣的就是這麼長的時間,他居然一直沒有告訴我楚婷和她女友的關係!但是在前女友和前男友這個問題上,郝健明顯比我要單純,我自知理虧雖然心裏不舒服,也不敢過多的責怪他,隻是笑嗬嗬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喲,健哥可以嘛,東西還有點兒多呢。”
“她好像患了抑鬱症,今天新聞直播的就是她,現在還在醫院。”話說開了,郝健也就暢談無阻了:“本來楚婷的意思是讓我過兩天再去,但我還是想今天去,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