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公司有點兒事。”在葉靳言麵前,林輕歌也不可能無視林輕語。
“林小姐是來歸還葉總的黑卡的,您知道的,當初您在國外不方便出麵,都是林小姐替您出席宴會,充當葉總女伴的。”
衛明的話明麵上是對林輕語解釋,實際上也是宣告大家,林輕歌跟葉靳言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如果有,那隻能是姐姐與妹夫的關係。
況且,他說的合情合理,這麼一來,之前媒體上炒作林輕歌跟葉靳言的事情也讓人覺得是空穴來風。
跟在葉靳言身後的人得到了這一八卦,早就摩拳擦掌的想要散播出去,也都紛紛散了。
“妹妹,你看靳言看的還真緊呢,真是一刻都分不開!”林輕歌掩飾眼底的嫉妒,微笑啟唇,打趣道。
“如果你記性好,”葉靳言打斷林輕歌虛偽的寒暄,“我姓葉,要麼叫我葉總,要麼叫我葉先生,不要叫的那麼親熱,我跟你沒那麼熟。”
林輕歌的笑容僵硬。
可能是最近被葉靳言打擊的多了,她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林輕語從口袋掏出手機,認真的將自己的問題敲給林輕歌看。
【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帶的飯還夠。】
“還是算了,爸爸媽媽正等著我回去吃飯呢!”覷著葉靳言冰冷的神色,林輕歌諱連忙擺手,“你們倆好好吃飯!我就先走了。”
林輕語盯著林輕歌匆忙的身影,回過頭,欲言又止。
“你要說什麼?”葉靳言斜昵她。
【以後麻煩你給我姐姐一點兒麵子,你剛才那麼說,她都要鑽到地縫裏去了。】
她認真的比劃著手語。
畢竟,在林輕語看來,葉靳言的心裏還是有姐姐的。
葉靳言冷笑。
“要是知道她來找我的目的,你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真不知道這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什麼人都替他說話,還能不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
其實這不怪林輕語,畢竟,在她麵前,林輕歌一直是一個愛護她的好姐姐。
最近林輕歌的舉止雖然反常,但這都被林輕語歸結到了姐姐對她有怨氣上了。
畢竟,葉靳言應該是姐姐的老公。
在老宅住了不到兩天,他們就回了君悅帝景。
葉靳言休息結束上班的時候,林輕語也從別墅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囑咐彤姨,不要將她出門的消息告訴給葉靳言。
要是讓他知道,她是去學手語,還是跟謝非明學手語,非打折她的腿不可。
再見到謝非明的時候,他就正常了很多。
刻板的在講台上教著手語動作,甚至還教了他們盲文。
一堂課結束,林輕語臨走的時候,謝非明叫住了她。
“上次的事,是我不好,”謝非明撓了撓頭,往常那股子痞氣不見,隻剩下傻氣。
林輕語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不想再跟他糾纏。
在她的世界裏,黑白分明,既然謝非明連帶著羞辱了她,也不是真心拿她當成朋友的,她還是敬而遠之好了。
“其實,你不想聽聽我跟葉靳言的恩怨嗎?”他叫住林輕語,“知道了我們兩個的恩怨,你可能就明白我為什麼會那樣說了。”
林輕語想回他,那是他們兩個的事,與她無關。
可到底是聽到“葉靳言”三個字,想要了解有關於葉靳言的事情,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其實他們兩個過去關係還算不錯,當年他跟那個聾啞女孩在一起後,葉靳言知道這件事當麵嘲諷過他們幾次。
甚至是他將這件事告訴給了謝家的人,這才讓謝非明跟那個女孩相處的時間過於短暫。
每次提到過去的這段感情,他就會對葉靳言恨之入骨。
“所以,你會理解我嗎?”謝非明期待的看著她。
【我會理解你,但是不會承受莫名其妙的侮辱,對於你來說,跟你有恩怨的是葉靳言,跟我無關,而我成為你拿來羞辱葉靳言的工具,請問你跟他有什麼區別?】
林輕語難得比劃出這麼一長串流暢的手語,謝非明怔然的看著她上下翻飛的手腕。
“你跟她……有時候真的很像。”他看著林輕語的那雙手失神。
【我跟任何人都不像,我隻是我,以後,我們還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唇語的事,你可以自己學的,我就是自學的。】
林輕語彎唇,微微點頭示意,從教室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