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個啞巴還在酒吧工作,看起來,葉靳言也沒那麼在乎她。
要是換成別人……
至少不能讓別人出去做這種低賤的工作吧!
【姐,我不是陪酒,我現在在學調酒,做調酒師,況且,時代根本就沒有陪酒這一說!】
林輕歌說的話太難聽,讓林輕語忍不住辯解。
“那不都一樣?那裏麵的服務員都是小姑娘!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的,不過就是打了個幌子,哪兒的酒吧不得有點兒這樣的!”
林輕歌經常出入夜場,也曾經為了林家的項目陪過酒。
當初也就是因為跟了葉靳言才不會陪酒,可失去了葉靳言的庇護,父親已經暗示過她好幾次讓她出去陪一些老男人喝酒了。
在她看來,隻要去了夜場酒吧的女人就不是幹淨的女人!
而那段屈辱的歲月,她總會變個方式安在別人的身上。
眼珠一轉,她唇角勾起笑容,“姐姐剛才說錯了,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你,這麼多日子沒見,脾氣還變大了呢!”
“我也是為你好,不過你願意聽就算了,”林輕歌親密的攬住林輕語的肩膀,“我的意思是靳言未必在意這麼點兒工資,”
“算了,你快回去上班吧!”
打發走了林輕語,林輕歌陰沉著臉從口袋掏出手機,“我有個事情……”
掛斷電話就看到超市門口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她的臉上露出厭惡至極的表情,卻又不得不揚起笑臉。
“李總~~你出來的怎麼這麼慢啊!”
她嬌嗔的來到中年男人身邊。
“我剛才好像看到你跟一個美女在聊天?”李總的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怎麼不讓她跟咱們一起玩兒啊?”
他揚起手中的避,孕,套。
林輕歌媚笑,“哪兒是什麼美女啊,不過是我那個啞巴妹!她不是跟葉總結婚了嘛,沒想到還在酒吧陪酒!真是給葉總丟人!”
林輕歌臉上輕慢的表情引起了李總的注意。
他摸著下巴上紮手的胡茬,猥瑣的看著林輕語遠離的方向。
林輕語回到酒吧,夜場剛開,時間剛剛好。
她來酒吧已經快到一個星期,負責教她調酒的調酒師告訴她今晚她可以試著給客戶調酒。
她緊張的搓了搓手指,感覺掌心滿是黏膩的汗水。
她接到的客戶是一個中年婦女,五根手指上都帶著金戒指,以挑剔的目光看了林輕語一眼,瞥向一旁的調酒師。
“andy,人家還是要你來給我調嘛!這個女孩兒一看就是生手!”
中年婦女嘟著嘴巴,殷紅的嘴唇塗了厚厚的口紅,看上去十分嚇人。
andy看了中年婦女一眼,搖了搖頭,“算了,我給你調吧。”
中年婦女立刻麵露喜色。
“你去給老板送一杯蘇打水吧,他好像在那邊談客戶。”andy囑咐林輕語。
林輕語點頭,拿著托盤往外走。
路過中年婦女的時候,突然被那女人猛的撞了一下,蘇打水幾乎打濕她的整片衣襟。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女人懶洋洋的用戴滿金戒指的手指捂住嘴唇,“我不是故意的!”
林輕語一把將她推開,女人矮胖的身子砸在椅子上,還沒等那女人尖叫,andy上前,“對不起,我們這個調酒師也不是故意的!”
女人指了指andy又指了指林輕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真的不是她怕事,而是他們現在在酒吧裏,被酒吧的保安保護著!
要是在外麵!
她可不怕他們!
“你去樓上換身衣服吧!”
andy遞給林輕語一條餐巾,指了指樓上的包廂。
林輕語身上的襯衫已經濕透,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
李總帶著一身火來到時代的時候,剛好看到一道窈窕的身影往樓上走。
他眉毛一挑,對服務員吩咐,“要樓上的包廂!”
說罷,搓了搓手跟在服務員的身後上了樓。
這個林輕歌真該死,來之前說什麼自己有事,讓他先過來。
不過也好,畢竟他現在還比較寵林輕歌,要是過一會兒他做些什麼,讓林輕歌看到還真有點尷尬。
想到剛剛林輕歌說起她的妹妹。
都已經成了葉總的女人還在外麵陪酒,可見也不是一個自愛的。
反正女人也就是玩意兒,等他玩兒過了葉總玩兒過的女人,他的身價說不定也會跟著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