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靳言原本被喬老爺子叫到樓上說公司的事情,沒聊多久,就有人上來說林輕歌在樓下鬧事的事情。
葉靳言眉心一皺,隱約的感覺事情是衝著林輕語去的。
他知道林輕歌的性格,況且林輕語又不會說話,受委屈的一定不會是林輕歌。
“你下去處理一下吧,”喬老爺子看出葉靳言的心不在焉,打趣道,“在我的宴會上什麼魑魅魍魎還敢作怪?你呀,真是太心疼你妻子了。”
身為宴會的主人,喬老爺子最忌諱有人在他的宴會上鬧事,既然他的保鏢沒有出動,就說明這種程度還不算什麼。
葉靳言略一點頭,大步往外麵走。
他到的時候,正看到林輕歌慘白的臉色。
在看到葉靳言的一瞬間,她的眼前一亮,整個人好像看到了希望。
“葉總!”她對著葉靳言的方向擺手,“您是來找輕語的嗎?這位先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打斷了我們說話。”
她想了想,十分隱晦的突出身邊這個她不認識的男人,想讓葉靳言誤會。
葉靳言掃了林輕歌一眼,她臉上的狼狽沒有讓他的表情改變分毫,倒是看到林輕語身邊的男人,瞳孔緊縮了一下。
林輕歌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在她看來,一定是這個男人的出現讓葉靳言不悅,林輕語可能要倒黴了。
“你怎麼來了?”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不來怎麼能看到這出好戲!”謝非言瞥了林輕歌一眼。
就在林輕歌以為葉靳言要對謝非言動手的時候,葉靳言將目光轉向林輕歌。
“林小姐解釋一下這麼興師動眾的在這裏,是在賞花?”
他將手抄在褲兜,閑適的投過詢問的眼神。
“累了?”他環著林輕語的肩膀,“等一會兒咱們就回家。”
再次看向林輕歌,他嚴肅的與她對視,
“我想林小姐可能不太了解我的脾氣,”
他彎了彎唇角,“我不太喜歡別人對我的人指手畫腳,就算是親戚,我承認你的時候你是,不承認你算是什麼?”
“既然大家都在,我也想跟大家說一句,”他略略抬高聲音,“我葉靳言的妻子,目中無人也好,張揚肆意也好,那也是我的妻子,”
“至於那些無故跳出來為難她的阿貓阿狗,蹦躂的再歡,最後也是被打斷腿的結局。”
他不善的掃視林輕歌,“林小姐是有什麼事要跟她說?跟我說也是可以的。”
他眯起眼睛,手指在林輕語的肩上微微收攏。
林輕歌後退兩步,臉更加的沒有血色,她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葉總說笑了,我跟她說的不過是姐妹敘舊的話,不值得一提的,”
她微笑著擺手,“知道葉總這麼維護妹妹,我也就放心了,您不要誤會!”
她弓著身子向後退了出去,卻再也不敢引導葉靳言誤會林輕語跟謝非言之間了。
林輕歌態度的轉變讓有心人明白了什麼,再看向林輕語的眼神也就隻剩下了敬畏。
回到家裏,林輕語剛換下衣服,葉靳言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一言不發的抱著她的躺在床上,突然開口:“不如我們要個孩子吧?”
孩子?
還沒等林輕語詢問,他便堵住了她的唇,令她無暇在思考其他。
等平複以後,林輕語癱軟在床上閉著眼睛努力回想,猛的想起他似乎真的沒有做措施。
昏昏沉沉睡著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抿緊嘴唇。
再次上班的時候,設計工坊的同事再看她的目光就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林……林輕語,早上好啊……”
馬樂從她的身後追了上來,尷尬拘謹的站在了她的身邊。
她掃了馬樂一眼,沒有再像平日裏那樣的熱情。
她原本以為他們還算是朋友,可經曆了杜菲的事情以後,她突然明白,有的人的友情可能真的隻是麵子上的功夫。
“現在成了葉太太,就這麼高傲的不理人了?”
馬樂抓了抓頭發。
他骨子裏還是有些憤青的思想,每次看到有錢人,就會說他們是靠父母靠運氣,如果換成是他,說不定做的更好。
林輕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突然成的葉太太。】
她匆匆的寫下這句話便快步往主管辦公室的方向走。
當天下午,林輕語再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她已經被調離了設計一部,而去了二部。
二部裏麵的人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一部又隻剩下了馬樂跟李先兩個人,馬樂是不屑提起,李先覺得丟人更不會主動提及,剩下的領導高管也自然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