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前陣子風大的時候,她準備在衣服裏的。
結果也就一直忘了它的存在。
將絲巾抖開,對折過後還能遮擋住她的。
她想了想,在脖子上係了一個口子,靈活的雙手來回穿梭。
很快,絲巾在她的動作下變成了一件窄小的衣服,露出一小半的後背與小腹。
林輕語看了一眼更衣室的鏡子,還好,沒有走底。
走到門口推門,卻發現門怎麼也推不動。
轉動門把手才發現,門是在外麵被人反鎖了。
她看了兩下更衣室的門,心裏隱隱的猜測可能是唐琪使的小手段。
唐琪反鎖過門以後,就往外走。
路上看到有人過來檢查房間裏還有沒有人,她上前攔了一步,“裏麵已經沒人了,我還幫你把房間的門都鎖了。”
負責鎖門的是道具師,整個攝製組也就隻有他一個人晚走了一陣,每次都是他負責鎖門,等都檢查完天都黑了。
聽到唐琪這麼說,道具師的臉上露出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到了謝以後,道具師也沒回頭檢查裏麵,就直接走了出去。
他可是約了女朋友的,還以為要遲到,沒想到還能早到!
唐琪笑眯眯的目送道具師離開,在他的身後擺了擺手。
薛立成出來的也晚,他看到唐琪一個人站在這裏,就上前問了一句,“林輕語呢?”
他看了一眼唐琪的身後。
唐琪翻了個白眼,“我哪兒知道?”
有些人天生就是天敵。
也或者是自己的存在妨礙了別人的生活,所以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看著不順眼。
唐琪就很不喜歡林輕語。
尤其是在所有人都說林輕語可能暗地裏跟葉氏的某位高管有牽扯一樣。
是的,在所有人都暗暗傳著林輕語跟葉靳言之間的淵源的時候,她卻固執的以為那不過是有心人的惡意引導。
畢竟,在桐城所有未婚女人的眼裏,高高在上的葉靳言是不會對其他女人有半分垂青。
兩個人之間原來還算是點頭之交,可從薛立成替林輕語說話以後,唐琪就愈發的看不上他。
薛立成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房間。
這邊的燈都已經關上,黑逡逡的,也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薛立成原本還想跟林輕語說兩句話的,最後也放棄,看了唐琪一眼,直接離開了。
有的人確實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唐琪睇著他的背影冷笑,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更衣室的方向,笑眯眯的離開了拍攝場地。
距離第二天還有二十多個小時,林輕語,你就慢慢熬吧!
林輕語拍了兩下門,喊了兩聲,結果房間裏的燈也已經熄滅。
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陣,才摸到自己的手機。
剛一打開手機,結果就沒電自動關機了。
她坐在地上,黑夜中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她有些無奈,口中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唉……”
隻能期望巡夜的人路過這裏能發現這裏還被關著一個人了。
葉靳言開完會已經很晚,他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林輕語還沒有回家。
叫過保姆以後,才知道林輕語還沒回來。
他陰沉著一張臉給司機打電話。
“太太?”司機愣神,“她的朋友說她已經回去了啊!難道太太還沒回家嗎?”
朋友?
葉靳言思考她哪兒來的朋友,卻想不出林輕語最近到底交了些什麼朋友。
掏出手機給林輕語打電話,卻顯示關機狀態。
他有些擔憂。
手指無意識的劃拉著手機屏幕,樓上葉惜語的哭聲傳來。
“小少爺您別哭了!”
保姆小聲的哄著葉惜語。
葉惜語卻更加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嘴裏拚命的喊著“媽媽”,好像被迫與林輕語分離了一樣。
葉靳言揉了揉眉心,打電話給衛明,讓他查一查林輕語最近有沒有聊得上來的朋友,或者是能去哪裏,邊上樓接過了兒子。
哄了好一陣,葉靳言隻覺得頭疼難忍,最後隻得向葉惜語保證,過一會兒就讓媽媽來看他。
他這才抽噎著平靜了下來。
哄完孩子,葉靳言看了好久衛明傳過來的消息,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好幾下。
他找不到林輕語,也查了幾個跟她平時算是有聯係的人,想了半天,還是撥通了薛立成的電話。
“林輕語沒回去?”
薛立成的聲音帶著驚訝,“我臨走的時候,看到了唐琪,她說林輕語已經回去了啊!”
隨後的他的聲音帶著緊張,“她沒事吧?”
薛立成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