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妖嬈拿起那塊香皂,朝男人一步步走來,臉上的笑顏,即陰冷,又齷蹉。
“林小姐,你這樣子,我會誤會你的意思?”將香皂塗在他身上,很有生活情趣的樣子。
“別誤會,我隻是想讓你的身體滋潤點,那樣子更容易把你的重要部位砍下來。”
幹癟癟的香皂打不出泡沫,於是,林妖嬈拿著香皂來到水龍頭跟前,她擰開水龍頭衝著香皂,很快,香皂在冷水的浸泡下便能打出泡沫來了。
拿著香皂重新回到男人的身旁,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跟宮羽涼這樣的男人相處久了,想正常都難。
“你的意思是,把香皂往我褲子上抹?”
聰明,她就是這個意思,連忙點了點頭,她手裏的香皂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休想,你可以隨便砍,但不能侮辱我。”
她這是在侮辱宮先生麼?往男人的褲子抹上香皂是一種侮辱嗎?她確實有這樣的意思,侮辱他怎麼啦?誰讓宮羽涼想害死她的寶寶?
“我就是要侮辱你,讓你沒臉麵活在這世上,然後去自殺。”她開始動手,可香皂還沒和男人的褲子親密接觸,男人就出腿了,隻是輕輕踢了一下她的手,香皂就飛了出去,真的好滑。
“你幹嘛?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你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讓你做太監還侮辱了太監這個詞呢?”她一口氣將話語說完,真心覺得讓宮羽涼做太監,是太瞧得起他了。
“你也不是女人,那有女人拿著刀要砍男人的命根子。”
艾瑪,宮先生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錯了,這麼快就露出狐狸尾巴,還是那麼的腹黑毒舌。
“那是因為你殺了我的孩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的人,留著那玩意兒幹嘛?”她惡狠狠的鄙視著宮羽涼,那塊香皂怎麼能跑得那麼遠?
都怪她自己如此的優柔寡斷,就該在手起手落間,讓宮羽涼和男人說拜拜。
“我跟你道歉,也意識到自己錯了,留著這玩意兒現在是沒什麼用,但以後就說不定,你確定,你不會懷念它?”
林妖嬈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會懷念,所以要把它做成標本,懷念不如相見嗎?”
宮羽涼雲淡風輕的笑著,“我知道你不忍心的,要不我們談談別的交易條件,說不定能更快達成共識。”
別的交易條件?林妖嬈的腦海裏不斷冒出一個字眼,錢,錢,錢——把那玩意兒做成標本又不能賣個好價錢,還是直接從宮羽涼身上狠敲一筆比較靠譜。
“那是我的孩子,它也是一條生命,豈是用別的東西可以來衡量的?”
輕抿了抿唇,林妖嬈繼續滿臉哀傷的說道。
“宮羽涼,你真的好可悲,眼裏除了工作就是錢,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用錢買不來的。”
她這不是虛偽,而是因為她已經深深的融入到自己的角色裏,心裏所想的,和她所說所做的已經分開。
話說,入戲太深會不會人格分裂?那她還是別太敬業的好。
“那我現在就賠你一個孩子。”
宮羽涼突然拉近了自己和林妖嬈之間的距離,將她緊擁在懷裏。
“我才剛吃了打胎藥,你如果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殺了你。”從今往後,她會拒絕和宮羽涼的親密接觸。
“那等你養好身體,我們再重新造娃。”
她看著男人的眼眸輕輕眯起,這絕對是宮先生的緩兵之計,先得到她的原諒,以後再想辦法對付她?好狡詐的男人,她是不會假裝上當的。
“剛剛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是不會再和你重新有寶寶,現在你在我眼裏,豬狗不如。”
男人一臉憂傷的問道,“你是寧願和豬狗造娃,也不和我造娃嗎?”
靠,這男人竟然無時無刻想挖坑給她跳,太可惡了,如此可惡的男人,就得坑他五千萬,還得讓他跪榴蓮,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在腦海裏幻想著宮先生跪榴蓮的模樣,艾瑪,她真的好想笑,連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現在笑出聲來,她得解釋自己變成瘋子。
稍微平靜下來,她才開口說道,“我隻是打個比喻,說你連豬狗都不如,像你這樣的人,我看著都惡心,更別談會對你有想法。”
宮先生一臉委屈的說道,“你明明以前對我有很多想法的,還給我下了一次又一次的藥,就是想讓我臨幸你,現在我們是夫妻,你得包容我小小的錯誤。剛剛我之所以會那麼偏激,是因為我還沒做好要當爸爸的準備,你得原諒我小小的幼稚。”
小小的錯誤?小小的幼稚?她好想吐,這個向來走傲嬌風的男人,怎麼突然改走成逗逼風?她很不習慣,得先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