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讓她懷這個孩子就是為了讓她嫁進簡家,現在簡燁澤已經識破我們的計謀,這孩子還留著幹什麼?”趙南生態度強硬道。
程錦繡點頭跟著勸說:“老公,這孩子不能留,留下他我們雪雅還怎麼嫁給簡燁澤啊?”
“糊塗!趙南生,這孩子必須生下來,你們必須結婚!”蘇雲紋堅持道。
趙南生冷哼一聲:“你憑什麼覺得我一定會娶一個別人不要的破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蘇雪雅三番兩次被簡燁澤拋棄,你們現在讓我娶她,我丟不起那個人!”
啪!蘇雲紋怒火攻心扇了趙南生一巴掌。
趙南生從來就不是願意吃虧的主,當即還了回去,三人扭打成一團。
誰都沒有注意到病床上的蘇雪雅默默下了床,跑出了病房。
一周後,蘇安若突然接到了同事小柳的電話。
“安若,你幫幫我行嗎?公司派我去法國出差,但是我媽媽住院了走不開,你能不能替我過去?”小柳歉疚地央求道,她知道現在蘇安若正處在風口浪尖,讓她去出差實在有些不道德。
但是現在她能求助的人隻有她了。
蘇安若心裏一喜急切問道:“去法國做什麼?”
“你不知道嗎?聽說這次總裁在法國酒莊的生意被陳總搶了,原因是合同出了問題,這次派我過去應該就是重新商量合同的事情。”
陳總,就是簡燁澤的舅舅。
“好,我替你過去。”蘇安若在家等了簡燁澤一周,給他打電話發短信都沒有回應,她心裏正著急,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親自過去看看。
“真的嗎?安若太謝謝你了,我愛死你了!”
“沒什麼,你好好照顧阿姨吧。”
“行,回來請你吃飯。”
蘇安若掛了電話後就直接打給了陳岩,陳岩聽說她要代替小柳去法國,有些欲言又止。
“太太,您真的要過去嗎?那邊還有很多公司的同事。”
“不是你說要我好好對簡燁澤嗎?現在他一個人在法國,沒人給他做飯沒人給他整理衣服,沒人陪他聊天解悶,是不是很可憐?”蘇安若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
遠在巴黎的陳岩委屈地摸摸鼻子,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沒覺得可憐啊。
況且先生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哪還有功夫聊天解悶啊。
“太太,不如我讓海通另外調人過來吧。”陳岩建議道。
蘇安若皺眉:“不行,我現在很想簡燁澤,我要馬上見到他,陳助理聽說你沒談過戀愛,所以可能不太理解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陳岩哀怨地瞟了眼不遠處跟酒莊老板談笑風生的簡燁澤悶悶道:“那我去問問先生的意思。”
“慢著,先不要告訴他我過來了,我要給他一個驚喜。”蘇安若不等陳岩回答,歡快地掛了電話。
回到宴會大廳後,簡燁澤瞥了他兩眼。
陳岩無辜地摸摸鼻子說:“朋,朋友打來的。”
“以後工作時間少處理私事。”簡燁澤看他欲語還休的樣子,想到前幾天他總是偷偷一個人躲在旁邊發短信,料想他是談戀愛了,心裏不知為什麼有點煩躁。
“是。”陳岩低頭應答,心裏腹誹道:這個社會對單身狗的傷害簡直毫不留情。
“去陪舅舅喝酒。”簡燁澤又瞥了他一眼,怎麼看怎麼不順心。
陳岩哀怨地看著他,陳總就是個酒罐子,讓他陪他喝酒,他喝到胃穿孔也喝不過他啊。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簡燁澤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
陳岩隻好一步三回頭地走向陳總,虧他前兩天還事無巨細地給太太彙報他的行蹤,替他說了那麼多好話。
剛才也不知道怎麼招惹他了,竟然這樣懲罰他。
簡燁澤遠遠看著陳岩給舅舅敬酒,心裏總算舒坦了一點。
這臭小子跟了他快十年,他一直把他當親弟弟一樣,他倒好,談戀愛居然不告訴他。
可是讓簡燁澤沒想到的是,陳岩喝著喝著人就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
還學會耍小性子了。
第二天早上簡燁澤再給他打電話,居然是個女人接的。
“喂。”
“陳岩在哪?”簡燁澤聲音帶著幾分冷意。
雲念姝一下子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拿的是昨晚上那個男人的手機,原來他叫陳岩,想到昨晚上他做的事,她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他在哪?我又不是他媽!”
簡燁澤被她吼得一愣:“為什麼他手機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