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過河拆橋!”蘇文文俏臉鐵青,如果還看不出問題,那就隻能說太愚蠢了。
高智商的蘇文文反應過來,這幫人讓她來做報告是假,逼宮才是真。
以前她就聽到一些關於有人對她當董事長有看法,隻是她沒有理會,現在看來這些流言不是空穴來風。蘇文文雖然很有能力,可是這掩蓋不了她隻有二十多歲的事實,如此年紀輕輕就爬到許多摸爬滾打一輩子的老狐狸頭上,讓這些人如何甘心。
平常這幫人沒有跳出來,是因為沒有借口,現在有了借口,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撥,自然而然瘋狂的向蘇文文發難。
對於這些股東來說,大河集團現在的危機並不算什麼。如果能夠坐上董事長的位置,稍微的損失也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這可是天河市前十的上市公司啊!
權力動人心!
古往今來,權力的博弈都可謂驚心動魄,而華夏人又最擅長的就是窩裏鬥。
“嗬嗬,蘇侄女我們怎麼能算過河拆橋呢?你太年輕了,根本鎮不住下麵的人,主動退賢也不丟人。而且,你還如此年輕,應該去四處遊玩,品嚐各地的美食,談一個戀愛什麼的,這才是年輕人的生活。至於這些乏味的工作,就讓我們這些老家夥來做好了。”禿頭男再次開口道。
“是啊,蘇侄女我兒子就不錯,要不我介紹他給你認識認識?”
“蘇侄女如果你看不上老野的兒子,隻要你開口,廣河市的俊傑我都可以給你牽紅線。”
“各位長輩的好意文文心領,但是董事長的位置是不會讓出去的。”
大河集團是蘇文文父親的心血,她當初可是看到自己父親的付出,幾乎將身體都奉獻給了廣元。當他父親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大河集團也每況日下,她才從她父親手中接手大河集團。
當初她向她父親保證過,一定會讓大河集團越來越強盛,現在有人要搶走屬於他父親的大河集團,她決不允許!
見她油鹽不進,許多股東臉色都不好了,禿頭男再次開口道:“蘇侄女,你可想好了,這可是我們股東們的意見,雖然你是董事長,但是大河集團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確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但我父親是公司的大股東,擁有一票否決權,所以現在我否決你們的提議。你們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要走了!”
“等等!”
“蘇總,雖然你父親是公司的大股東,但是如果我們這麼多人的股票加起來,股份恐怕比你父親多吧?”
“你們……”蘇文文臉色蒼白,他父親確實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但也僅僅隻占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股東占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如果這幫股東聯合,確實能夠將她從董事長的位置上趕下去。
“一群活了幾十年的老家夥,欺負一個小女子,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雲天不屑說道。
突如其來的刺耳聲音,讓所有的股東都將視線集中在了楚雲天的身上。
之前楚雲天沒有說話,他們還以為是蘇文文的秘書什麼的,所以直接忽略了。
奪蘇文文董事長的位置,本來就不光彩,現在這道疤被楚雲天赤裸裸揭開,那怕這些人老臉很厚,也有些掛不住。
憤怒的目光落猶如利箭射到楚雲天身上,禿頭中年男子袁彪再次第一個發難道:“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的分嗎?滾出去!”
“我認識他,他不就是楚氏集團楚鴻卓的兒子楚雲天嗎?他怎麼來這裏?”
“這難道還不明白嗎,應該是蘇總和楚雲天戀愛了,所以才將他帶到會議室吧。”
“怪不得工作上會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原來心思都用到戀愛上去了。”
“戀愛的人智商會下降,看來果然是這樣啊。”
楚雲天站出來為蘇文文打抱不平,結果沒有幫到蘇文文,反而讓這些人更有了攻擊蘇文文的理由。
好心辦壞事,楚雲天可不想蘇文文背黑鍋,道:“我不是蘇總的男朋友,我是她的保鏢,保護她的安全。”
“保鏢?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名鼎鼎的紈絝居然也能當保鏢,你以為我們像蘇總那麼好騙嗎?”
“蘇總,我們嚴重懷疑你因私忘公,所以你還是自行離職吧,這樣大家的臉上都不會難看。”
“我絕不……”
“哈哈哈!”
蘇文文話還沒有說完,楚雲天哈哈大笑起來,道:“一幫沒臉沒皮的老東西,居然也好意思說臉,真是笑死我了。”